骆峻拖了一阵时间,怕家里人觉得是尚恬不懂事,推说自己工作忙,答应元旦放假领尚恬回去。
尚恬看着同样被催的骆峻,新奇得不得了:“原来你家也逼婚啊?”
骆峻无语地跟她吐槽:“刚回国那年催过,后来发现我不是不结婚是恋爱都不谈,又成天跟时遇一起吃饭,有一阵子怀疑我跟时遇是不是一对……后来发现人家时遇经常换女朋友,就觉得我可能是单相思,还隐晦地劝我别走弯路。”
尚恬笑得不行:“怎么全世界都以为你跟时遇有一腿啊。”笑完了又一本正经地问他,“你不会真的跟他……”
“我直不直你要不试试?”骆峻把不停质疑自己的姑娘圈在怀里,咬了一口她肩膀头,捏着她胳膊上的肉说,“好像瘦了。”
尚恬最爱听这样的话,一直支撑着她继续跟着骆峻锻炼的原因就是她在健身房的那段日子里瘦下去一些后裤子都换了小一码的,以前有些喜欢的没码的款式,终于买进了衣柜。
她也摸摸自己的胳膊,开心地问:“你也觉得瘦了哈?”
骆峻叹息一口:“你查查攻略,能只瘦别地儿,这里别瘦吗?”他一面说手一面不老实的去摸了摸自己不想被减掉的部位。
耍流氓这事儿,他做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尚恬没他脸皮厚,红着脸往他怀里钻,不让他乱动。
和第一次去尚恬家完全不同,骆峻这次准备得无比充分,提前一个星期就各种搜罗适合给长辈的礼品,前一晚还跟尚恬去商场买了身新行头,出发前甚至问尚恬要不要打电话把时遇给捎上。
“带时遇干吗?”尚恬觉得他紧张的样子如此可爱,尤其是那种难得一见的慌乱是因为她。
骆峻特别不厚道地解释:“带时遇过去可以通过对比用他的轻浮幼稚突出我的成熟稳重。”
“你不是挺会讨老头老太太喜欢吗,别怕啊。”尚恬替他整理了下衣领。
“我不是怕。”骆峻反驳,“我就是,就是……有点儿怕。”
“我妈还有沈阿年你都见过啊,有什么好怕的。”
“那不一样啊,上一次去我问心无愧就是你朋友去吃个饭,这一次我想拱人家家白菜啊,很不仗义啊,他们不让我拱怎么办?而且我觉得我上次的表现也不太好,太随意了,喝醉了以后不是还跟你家阿姨抢菜吃?”
“不会不让你拱的。我妈恨不得把我这颗白菜放在养猪场上让所有路过的猪都看看。”尚恬为了让骆峻安心,无私地自黑。
骆峻思考了一会儿,又问她:“尚恬,其实你哥跟你弟揍过我我跟你说过吗?”
“说过啊,刚揍完你就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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