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禽兽一次吧?”他问得无比真诚,语气也不霸道,那口吻完全是跟尚恬商量“咱们中午吃黄焖鸡米饭吧?”
尚恬身子往后挪,挪出去有五厘米了才开口:“骆峻,太快了吧……”
他们正式交往的日子好像不太久啊。
骆峻顺着她退缩的方向跟过去:“你还没试怎么就质疑我快呢?我不服。”
尚恬一个打挺脑门直接撞上骆峻的脑门,硬碰硬地来了次思想的碰撞,撞得骆峻脑袋嗡嗡的什么坏念头都没了。
趁着骆峻懵神的工夫,尚恬迅速坐起来,双手抱胸状:“不服憋着!”
骆峻捂着脑袋跪坐起来,就在尚恬以为他扬手要揍她的时候他却捏着她脸看她额头起没起包,看见她只是有些红印,用力地揉了她脑袋一把:“你还挺有能耐啊?铁头功?撞出脑震荡来怎么办?”
他说的是怕她撞伤,尚恬却以为他在说自己,连忙关怀一下男朋友:“你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看。”骆峻郁闷地躺倒,把尚恬也拉倒抱进怀里,“睡觉!”
两人一觉睡到晌午,时遇带着一帮青年遛弯回山庄了还没起,下午就要回学校了,时遇再怎么不想打扰兄弟好事也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骆峻的房门。
骆峻下床开门的时候尚恬还在床上睡着,他冲时遇比了个嘘声,轻轻带上门跟时遇在走廊说话。
时遇眼尖地用指头戳了戳骆峻脑门上有点发紫的痕迹,听到他倒吸冷气声以后扑哧笑了,“哥们儿,你们这够激烈的啊?”
“别瞎寻思了,她发烧了吃了药在我这边休息,我照顾她。”
时遇没个正形地问:“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还是宽衣解带的照顾?”
骆峻不跟他瞎扯,问了问上午学生的情况,让他先去吃午饭,他和尚恬一会儿过去。说完跟着时遇下了楼去尚恬住的那间屋里拿她行李,魏小星开的门,冲着骆峻一副了然的模样笑了笑,把尚恬的行李箱交给他。
于是没见着猪跑也没吃上猪肉的骆老师在一众学生里的形象就变成了一个把女朋友压榨了一晚上连带着一上午弄得女朋友虚弱无力了还把自己脑门都给磕出血印子的伟男子。
骆峻自然不知道学生们的脑洞能开多大,上了大巴以后跟他们说尚恬感冒了不舒服就和她坐在车尾角落里窝着了,学生们都体贴地让师母好好休息,把后座的位置空出来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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