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强作镇定地对罗浩说:“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罗浩犹豫了一下,跟着进来了。
那群看似恶煞一样的人,居然没有出言阻止,这让我提到嗓子口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伸手将门关上,落了锁,在心理上勉强让自己觉得安全一点。
刚好也借着这个机会,向罗浩问一问整件事的详细经过。
罗浩只是沉默,不愿多谈。
事情发生得突然,我以前也未经历过这种事,先前的恼火也被担忧的情绪代替。虽然罗浩一直像个边缘青年一样活着,但赌和毒这两样,他是从来不碰的。所以我一直都觉得,他是一个内心有着清醒认知的人。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至于对他失望,但总是让我感到很意外。
“你是偶尔赌过一次,还是已经滥赌成性了?”
罗浩站在窗户边抽烟,语气里听得出悔意:“之前心情不好,只赌过几次,可惜运气太差,都输了。”
他说的“之前”,让我忽然想到,我筹备婚礼那段期间,杨波曾打过电话跟我说,罗浩那几日过得很颓废。
这样绕一圈,原来我竟也是难逃责任的?
我有些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
“不管怎样,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要解决。一朝踏错家破人亡的例子你不是没见过,危害性有多大相信不必我多说。只希望你能引以为戒,以后再不要让自己落入这种窘迫又危险的境地。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毁了自己,就太亏了。”
我相信他能听懂我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前因不必再去细究,事已至此,但愿把钱还清后,一切就真的事过境迁了。
过了不知多久,只觉得客厅里的那群人,出乎意料的安静。
罗浩决定要出去看看,我想拦他,他已经开了门出去了。
也是,如果那群人真要拿我们怎样,一扇门也是拦不住的。何况人家的目的只是收钱,未收到钱之前,伤害我们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想至此,我先前的恐慌情绪已经少了许多。不过我一直待在卧室里没有出去,一边不停地看着手机,期望周与深的电话快一点打过来。
电话却是始终也没有响,可是终于传来了敲门声。
我直觉是周与深来了,松了一口气,拉开门走出卧室去看清楚。
门已经打开,门外站着的,正是周与深。
他并未走进来,我走出卧室的同时就听到他语气冷淡地问罗浩:“玉林人呢?”
我赶紧回应:“我在这里!”
周与深看到我,才走进屋子里来,直接朝着我走过来。
他空手而来未带任何东西,我心中泛起疑惑,正想开口问他,忽然从门外又走进来几个人。
竟然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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