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苏瓷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她刚泡了一个热水澡,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
她白皙的脸热得红红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苏瓷觉得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身体上的奇异感不断传来,熟悉的感觉让苏瓷下意识皱眉。
难道是
苏瓷一阵惊讶,她记得距离上一次的时间还没有到三个月,现在不会是提前了吧?
身体很不舒服,苏瓷往大床那边走去。
体内怪异的感觉一直往外涌动着,让她雪腮泛红,眸光生色。
苏瓷呼吸有点不稳,她难受又羞耻地坐着,莫名地想要做点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一次的感觉比上一次还要强烈,强烈到她难以忽视。
无奈又无措地侧躺在床上,苏瓷闭眼默念佛经,试图平心静气。
两脚合并,她半边脸埋在枕头里,不行。
呜她想陆折了。
这时,放在一侧的手机响起。
苏瓷拿过手机,她发现是陆折发来的视频通话。
她接通了视频。
下一秒,少年清冷的俊脸从屏幕显示而出。
苏瓷的眼睛亮了亮,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他。
屏幕里,女孩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目光湿润,她侧躺在枕头上,眉头微蹙,像是难受的样子。
陆折目光一顿,“发生什么事了?”
苏瓷眨了眨眼,她立刻向少年诉苦,“陆折,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生病了?”陆折的目光下意识挪向女孩的头顶,看见那里没有兔耳朵冒出来,他才松了口气。
“全身都不舒服,全身都难受。”她的发晴期可恶地提前了。
女孩一张小脸透满了红晕,目光湿润,确实像是不舒服的模样。陆折担心,“很难受?需要去医院吗?”
苏瓷拒绝:“不去医院。”
去了医院也没有用啊,医生能治疗兔子的发晴期吗?
她难受地蹭了蹭脚,呜咽一声,“见到你,我就不难受了。”
女孩的这话一出,陆折心底的紧张瞬间被打消,他轻笑出声:“我是你的药吗?”
体内的奇怪感觉来得汹涌,比上一次更让苏瓷难受,她的脸更红了,眼尾下的小泪痣带着媚色,女孩像是枝头上最娇俏的花朵儿,勾人至极。
苏瓷潋滟的乌眸看着陆折,“对,你是我药。”
她好想挨着他啊,好让她舒服一点。
透过屏幕,陆折也发现了女孩的脸愈发通红,像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又担心了起来,“团团,你到底怎么了?”
心尖像是被好多只小蚂蚁一口一口地咬着,不痛,却很痒。
苏瓷努力忽视着身体的奇怪感觉,她握紧了手机,可怜巴巴地说道:“陆折,我不舒服,只有你才能帮我。”
想到自己在c市,而陆折此时在b市,苏瓷觉得很绝望。
她太倒霉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发晴期。
苏瓷抿了抿唇,只能靠自己熬过去。
“我挂了。”只能看着手机里的陆折,又不能触碰他,苏瓷觉得她会更难受。
而且苏瓷不愿意让陆折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
以往每一次视频前,她都会调好灯光,挑选好最好的角度,换上最漂亮的裙子,必定让自己在陆折的眼里是最漂亮的。
而现在,她的头发被打湿,乱糟糟地侧躺着,这样的自己一点也不好看。
女孩快快地挂断视频。
陆折眉头微蹙。
“崽崽,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吃晚饭,还要出去吗?”温雅看见儿子手提着行李袋从上面下来,“你要出远门?”
“妈,我有点事,要去c市一趟,很快回来。”陆折僵冷的脸上,有几分着急之色。
温雅担心儿子的身体,“崽崽,这里飞去c市要两三个小时,你先吃点晚饭再出门。”
“妈,你放心,我会在飞机上吃的。”陆折看了看时间,“我先走了。”
看着儿子冲忙的身影,温雅哪怕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她也能猜到必定是与苏瓷有关。
这段时间下来,她几乎摸清了儿子的性格,完全跟丈夫相反,性子偏冷,年纪小却沉稳内敛,除了苏瓷,他对其他的事情,情绪从不会外露。
她的崽崽肯定是吃过很多苦头,才会养成这样沉闷清冷的性子。
温雅心头一阵发酸。
夜色渐深,c市的雨从下午到现在,一直没有停止,淅淅沥沥,很是扰人。
苏瓷难受得又翻过了身体,她收到了一条信息,看了一眼,随手回复了对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的门铃被按响。
苏瓷脸色潮红,她扯了扯身上往下掉的睡裙,浑身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从门口的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清冷的脸容让她清醒过来。
一本打开房门,苏瓷惊讶地看着门外站着的少年,“你怎么来了?”
女孩脸颊两侧透满了红晕,额上浸着密密麻麻的细汗,陆折伸手去摸她额上的温度,体温正常,“哪里不舒服?”
少年的大手冰凉,像是带着外面雨水的冷意,苏瓷把他的手贴上她通红的脸,软软地蹭了蹭,“你是因为听到我说身体不舒服就赶过来吗?”
陆折低眸看她,“嗯。”
苏瓷眼睛一亮,她的少年怎么这么好。
陆折继续问她:“身体怎么会突然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
苏瓷白皙的指尖缠上他黑色的衣摆,她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侧,“你要知道原因吗?”
少年黑密翘长的睫毛颤了颤,等待女孩的话。
苏瓷难得有点羞赧,但她还是诚实地告诉他,“兔子的发晴期。”
陆折眸色震惊,漆黑的眼睛看着她。
莫名的,陆折记起他的同桌李栋梁说过,三个月大兔子会进入性-成熟期,也就是会发-情,当时,李栋梁还企图让他那只丑丑的灰色兔子跟他的团团配种。
而现在,女孩这是
门被关上。
陆折看着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的女孩,脸色潮红,眸色生光,像是新鲜采摘的水蜜桃,还带着水珠,诱人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他试图扶正她极软的腰,陆折的神色多了几分不自然,“要怎么恢复正常?”
苏瓷挨着他,身上的难受减少了一点,“你抱紧我,我就好受一点。”
陆折抱紧她。
女孩身上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裙,光滑的料子又轻薄又滑,紧贴着她的肌肤,陆折只觉得自己掌心发热。
苏瓷把陆折拉到床那边,指挥着他躺下。
她趴在他的胸前,才缓过一点。
苏瓷有点不满意,“你抱紧一点啊。”
陆折没有哼声,手上收紧。
身上的难受又缓了缓,苏瓷安静地趴着,“原本是半个月时间才会发作,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提前了。”
“这样的状态会维持多久?”
“三个月一次,持续三天,一天一次或者两次。”苏瓷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折,“我怎么这么惨啊。”
她想起之前看见兔子发晴的样子,太可怕了,现在她就像那只兔子。
苏瓷的脸蛋蹭了蹭陆折的胸口,“陆折,你要帮帮我。”
兔子发晴期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陆折的认知,他对这方面没有了解,他摸了摸女孩背后细软的头发,“要怎么帮你。”
苏瓷的胸口处像是揣着一只坏坏的小兔子,一直蹦跳个不停,体内的异样感又涌现而出,她难受得蹭了蹭陆折的身体,她抬起头,一口咬在陆折精致的下巴处,“我们做。”
她有点紧张,又很期待。
跟陆折在一起,她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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