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抬眸看向四下,忽后领被揪起,她尚且来不及反应,便被横抱飞上屋顶。
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啊!
林久期白了谢君泽一眼,戳他肩膀一下:“君泽,莫凛还在救人,我……”
“他已经离开了。”
林久期微微睁大眼睛,欣喜溢出眼底。
人救出来啦?
“人没救出。”谢君泽淡淡瞥她一眼,“那小孩中了尸冥,救出也活不了两三日。”
一个炸雷自林久期头顶炸开,她低眉敛住眸子,手指节几乎要嵌入掌心,嘴角却笑了:“真是群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
谢君泽看了她一眼,手递过去掰开她的手掌,拿帕子轻擦掌心的血。
“此人我定帮你救出,你不必担心。”谢君泽目光移向远边的月,道,“我有一事想问你,希望你据实以答。”
林久期把头软软靠在谢君泽肩膀上,无可奈何地道:“又是关于叶天歌的吧。想问我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谢君泽启合的唇微微僵住。
林久期白他一眼,自打昨晚莫凛来过后,谢君泽明里暗里旁敲侧击问她对叶天歌的意思。
我他喵的能有什么意思?倒是你总问候他,莫不是对他有意思罢。
念头浮出脑海,林久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谢君泽冷眼瞪她:“在心中若敢骂我,当心我扔你下去。”
林久期余光扫了下面一眼,从屋檐上摔下去,起码得断两根骨头啊。
林久期赶忙抱紧了谢君泽。
谢君泽当真是神通广大。林久期随着他走过横七竖八的小路,忍不住赞叹出声。
“毕竟牺牲了诸多侍卫,若连条路都寻不出,岂非废物?”谢君泽默然回道。
林久期讪笑出声,忽揪住谢君泽的衣摆道:“万不可再让侍卫们靠近这里了。”
在没有寻到对付尸冥的办法前,贸然来这里只会是送死。
谢君泽发自内心地笑了,但这笑让林久期毛骨悚然。但听他道:“如今侍卫在叶天歌手中,我即便想命令他们不得靠近这里,怕都是艰难。”
林久期默了片刻,忽而攥住谢君泽的手以示安慰。
被自己的亲师弟夺了兵权,谢君泽此刻定比任何人都寒心。林久期蹙了蹙眉,又想:这个叶天歌也是,素日里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怎么如今说叛变就叛变?还好只是叛变没有倒戈,若他投降给破鲁,整个云荒怕是要折在他手里了。
“久期,你可知他为何叛变?”
林久期默然摇头,她得知这个消息时还以为是莫凛同他开玩笑呢。叶天歌随谢君泽出生入死多年,又有师兄弟的情分在,若非天大的事,他定不会做出如此不忠不义的行为啊。
“他想要朕的一件物什。你猜猜看是什么?”谢君泽脚下步子一顿,侧过身来静静看向她。
林久期微微低下头,艰难想了想。
男人最想要的就是权力财富,那定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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