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期。”
葱茏的雾气中,一双洁白如玉的手露了出来。
林久期但觉熟稔,忍不住摸摸那手。刚一触碰的瞬间,手即被紧紧扣住。
“久期,你怎么还不来?”
正全力把手抽回的林久期顿了一下,这声音比手更熟稔,她情不自禁地问:“你是谁?”
“我等你好久了。”
“你到底是谁啊?”
“你来就知道。”
“我来?我来去哪儿?”
“来东面。”
林久期脑后浮出一团黑线,这双手的主人莫不是脑子进了点东西?
“我等你。”听完这句话,林久期但觉双手一松,她情不自禁向后踉跄一步,屁股撞地的瞬间哎呦一声叫出了声。
“叶天歌,你越来越放肆。”阴沉得有些刺耳的话让昏睡的林久期忍不住摸摸耳朵,翻了个身丢给谢君泽一个后背。
叶天歌从林久期脖子上抽回银针,抬手抚林久期手腕,道:“师兄,人我帮你救回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谢君泽扣住叶天歌手甩向一畔:“别再碰她。”
自打争斗中,叶天歌对林久期下毒伊始,谢君泽的视线再不敢从叶天歌身上移开,唯恐这个杀人比救人更厉害的叶天歌趁机再耍手段。
“师兄,成大事者最忌讳动情。这可是师父当初百般叮嘱我师兄弟三人的。师兄如今成了皇帝,莫不是将此事忘入脑后?”叶天歌抬手收拾药箱,目光漫不经心地移到林久期身上,“这个女人,会成为你一统中州的绊脚石。”
“哦?”谢君泽手抚在林久期额角,嘴角勾起却半分未入眼底,“师弟所说的无情无欲,莫非是想让叶妃独守空房?”
叶天歌脚下一顿,眉间微微蹙紧。
问情,你为何偏偏喜欢上他?
林久期再苏醒时,是被一股子难以形容的苦药弄醒的,她抬抬眼皮,对上挽春红了一圈的眸。她忙笑笑,说出的声音带出些沙哑气声:“哭什么,我又没死?”
挽春点点头,搀她主子起身,在她后背垫了两个软枕。
“哎?”林久期觑着床头冒着热气的药,瘪瘪嘴,道,“一准是那个叶天歌给我开的药罢。给我下毒不说,还开这个苦的药。你说他缺不缺德?”
挽春端药的手微微一顿:“主子,您怎么知道是他给您下的毒?”
林久期揉揉眉间,发黑的手背给挽春瞧:“他那把剑上本身就啐了毒,我和他周旋时,虽然没有被那剑刺到,却几次被那剑触到肌肤。剑贴上手背时,我就觉得不大对,”
挽春低眉敛去眼底的一丝赞叹,抬手继续给林久期喂药。
“对了!”林久期忽扣住挽春的手,晶莹的眸闪烁着,她急道,“玲珑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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