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楠辰有些烦躁,看着跪在眼前的人,他只觉得累。这几日来来去去,太多事需要他去处理,这回来,又被人拦住,让他来不及歇息,心里便有一起疲倦,甚至,手腕的伤处,又疼到了心里。
“他想要死,让他去死就够了,怎么的,他自己做的事,还要我去哄他不成?”听着被自己禁足的慕容安几日滴水未进,不担心是假,担心也是假,只是,不愿让人死了,免得自己被人说闲话。
说起来,曾经兄弟,他和他关系……总是最好。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呢?发生了什么?是谁的错?是他,还是他?
“陛下,求您开恩,您劝劝王爷吧,再这样下去,王爷真的会熬不住的,太后,太后也会伤心的。”
“哈,怎么的,你现在,是拿太后压朕?”太后么……
慕楠辰不愿见那个女人,被人烦的没了耐性,只能让人带路,步行往王府走。
一路上,总有些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慕楠辰功夫一般,也不至于毫无察觉。
进入王府,一干人等慕楠辰并未在意,这王府兵权已经在他手里,想他慕容安也翻不起什么祸事来。
再者,慕楠辰很想相信慕容安,他也知道自己多疑,毕竟慕容安这孩子曾经也是他最在意的孩子。
可惜物是人非事事非,连他都变了,何况是他人呢。
果然,推开慕容安的屋子,浓重的酒气熏的慕楠辰一阵作呕,头晕眼花差些站不住,好在一旁的下人扶着他。
吩咐下人打开窗,散散这屋中酒气。
一步步靠近坐在墙角的慕容安,屏退屋中左右,两兄弟之间,有些话有些事,总不适合他人在场。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蹲下身子,那双手在触碰到人墨发时收了手。醉了也好,这人清醒的时候,又该与他争吵一番了。
“我倒是不知道,容安你,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个模样,你说你……说起来,你我多久不曾这般亲近了?”良久,这屋中酒气消了不少,屋外起风,慕楠辰起身关了门窗,思虑之下,总是抱着慕容安上了床。
十年,十一年,或许,更久?他和他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越来越让谁都看不清他,包括他自己。
“我知道你喜欢君悦,我本该把他给你。”可是,有谁知道,他慕楠辰也喜欢君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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