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光明灵机一动冲比他高出几许的大男孩道：“你低头。”
对面莫名其妙的要求陈元泽纳闷却依旧选择配合地矮下头，尹光明抬手指间穿过他的发丝。
他还记得上次在双胞胎家处理烫伤的时候看到陈元泽有两个发旋，因为奇特他还观察了好一会。
当他看到手下黑发上两个并排的发旋的时，尹光明抬手一拍，“陈元泽你又骗我。”
陈元泽顺势把脑袋往尹光明肩上靠，鼻尖磨蹭着人的颈项，“小明哥，你好香啊。”
“……”尹光明在外面胡混了一天身上烟酒味混杂，加上没来得及洗漱的汗味以及各种不能言说的味道，不知道陈元泽是怎么麻痹感官说出违心话的。
“起来。”尹光明道。
陈元泽撒娇似的嘟囔：“我不起来，小明哥你到底为什么喜欢哥哥，我不行吗？”
尹光明想说不是你不行，是都不行，他的话还未出口就听陈元泽自言自语道。
“谢谢你认出我。”
脖侧感受到湿润，尹光明屏住呼吸不敢随意动弹，半晌他伸手在陈元泽背上轻轻拍了拍。
“小明哥你不知道，我一直这么活泼是因为想和哥哥区分开，我不想被错认。初中的时候我有了喜欢的女孩子，那女孩也同意了和我交往，没想到其实她喜欢的是哥哥，和我在一起也是错把我当成了哥哥……”
陈元泽的声音越来越低，“小明哥，你是喜欢哥哥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尹光明不免对他产生同情，双胞胎看似亲密无间原来也会存在困扰，谁不希望成为独一无二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被别人当做替代品。
“当然是喜欢你。”尹光明扣上他的后脑勺揉搓了把，“你比你哥可爱。”
陈元泽把脸埋他脖颈深处双肩微微颤动，暗自偷笑，憋着声音道：“你骗我，你之前还说你更喜欢哥哥，除非你想十个词夸我，不然我不信。”
十个词，哪来这么多词，尹光明看着还在轻颤的人，绞尽脑汁地想：“品貌出众、风趣幽默、能言善道……风趣幽默还有……”
“哥，风趣幽默这次你说了两遍，你是不是在糊弄我。”陈元泽故意撇嘴道。
尹光明：“……”还真给发现了。
尹光明左想右想，只憋出个可爱补上重复的那词。
“漏了一个。”陈元泽。
尹光明在心里数了一遍，确认是十个词后问道：“哪漏了，不是刚好十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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