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你再让我看一眼。”杜妈妈不相信。
“还看？！”
“怎么了？一个人偶不能看？”
“行。”杜嘉鸣从牙缝里挤出字，他求助地看向尹光明。
尹光明挑挑眉，用口型道了一句无声的话：“手铐。”
杜嘉鸣捏拳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银色的短柄钥匙，塞到他手里。
“鸣鸣，人偶呢？”杜妈妈催促道。
“等下。”杜嘉鸣点开后置摄像头，心下惴惴不安害怕杜妈妈看出什么端详。
画面一转屏幕上再度出现了尹光明半敞的衬衫，他遵守约定一动不动伪装人偶，杜嘉鸣特意挑了个刁钻的角度时不时晃动手机模糊视线。
“这人偶还挺逼真的。”
视频里拍摄到的地方只有尹光明下巴至胸膛的位置，杜嘉鸣呼吸一滞目光匆匆从屏幕躲开，等他听到杜妈妈的点评才慌乱地将后置转回前置。
“行了吗？”杜嘉鸣不放心问道。
杜妈妈不置可否，“早点回公司。”
“知道了。”
杜嘉鸣不耐烦地挂掉视频，忽然视线中闯进一对粉色的手铐，连接的链条被人捏在手里只留下两圆环相碰撞。
尹光明勾住手铐一端在手里转悠，面色不善地看向人，“你这手铐挺别致的。”
“感觉跟你挺配的。” 杜嘉鸣挠挠脸，这还是他特提在网上订的。
“我觉得也跟你挺配的，要不你也试试？”尹光明箭步往前向杜嘉鸣袭去。
猝不及防地袭击让杜嘉鸣左肩生生挨了一拳，他吃痛闷哼了声，尹光明下手不轻，两人又找回了高中隔三岔五小吵大打的气势劲，滚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衬衫来回碾地染上几团灰色的污脏，尹光明被摁在地上仰着头宛如只引颈的天鹅，他茫然地眨眨眼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打赢过杜嘉鸣，打赢他的是魏羽阳！
他掏出手机场外求救，魏羽阳help！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不知道被谁触了总监的雷，他对着一群安静如鹌鹑的职员大发雷霆，而魏羽阳正坐在他的右手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文件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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