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去找妈妈,不能倒下!
白晚舟踉跄的往两条街之外的白家走去,白笙是她之前最好的闺蜜,白家和白家关系也一直不错。
现在只剩白笙能够帮她了。
路上静悄悄的,几乎没了人影,世界仿佛只剩下白晚舟一个人,连天上半弯的月亮都显得阴冷……
直到夜深,她才和白笙见上面。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伯父伯母都快找你找疯了!”
白笙见到白晚舟,先是惊喜,然后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凶着凶着,抱着白晚舟哭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呜呜呜……”
“白笙,对不起……”白晚舟也红了眼眶。
白笙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两岁的儿子,所以不再住在白公馆,而是和丈夫住在离白公馆一接之隔的小洋楼。
白晚舟替闺蜜感到开心。
客房里,白笙拿来睡衣:“小舟,先穿我的衣服吧。”
看着白晚舟冰冰凉通红的手,白笙上前,动作利索的帮忙解旗袍的盘口。
“别……”
话未落,白笙已经看见了白晚舟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当即愣在原地:“你……你身上这些伤……”
她抬头看了一眼白晚舟,不敢再问下去。
“是慕容泽。”
白晚舟难堪的拽着衣领,说出了三年来的遭遇,每说出一件事,白笙的眼睛就红了一圈。
她心疼的搂住白晚舟,咬牙切齿:“这个人渣,你怎么不告诉南宫丞!”
她说了,他也不会在意吧。
白晚舟苦涩摇头:“他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他还说,我父亲就是当年害死他父亲的凶手。”
南宫公馆里,南宫丞阴沉冰冷的眼神,到现在她都忘不掉。
“白笙,我和南宫丞,再也不可能了。”
尽管已经决定放手,可她的心口还是难受的厉害,像是压着一座大山,沉重酸涩,又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笙心疼的不得了,原来的白晚舟是多么骄傲开朗的一个人,却被慕容泽生生折磨成了一个敏感脆弱的模样。
“白笙,你帮忙找找我母亲好不好,我担心她。”
白晚舟恳求着,白笙自然不会推脱:“好,我帮你。”
“谢谢你,白笙。”
有可信任的好友在身边,白晚舟紧绷一天的神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放松,困意也随之袭来。
意识迷迷糊糊前,她还记得一件事。
慕容泽……不知是死是活,她希望警局在抓到她之前,找到母亲,安顿好。
那她,也没什么留恋的了。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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