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应如是一直都排在年级前五名,但是进了冲刺班以后,她感觉自己肩头的压力越来越大了,班里每个人都十分认真地在学习。毕竟每一次考试相差的分数都不是很大,只要埋头多做几道题就能补上来。
唐攸也将两个人的努力看在眼里,十分心疼,每天换着花样给两个人做吃的。
一到晚上,两个人就在书房刷题,你给我讲物理题我给你讲数学题,别的什么心思都不敢有。
幸好老天不负有心人,江问月考成绩再一次上升了,从冲刺班最后一名上升到了第二十名。
这种考试制度,就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二班几个比较拼的这次就进了冲刺班,冲刺班几个稍微有点懒散的就跌进了二班。
仍然不变的就是年级第一的陈让先,在应如是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考过第二。不仅如此,每次他的分数都要高第二名十几分。
不过应如是不太懂,为什么江问总是看陈让先不顺眼。
当然,陈让先这种人间谪仙是不会搭理江问的,而江问这种天生冷酷的也不会主动跟他说话,所以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交集。
高二的时候,应如是很少睡午觉,但是到了高三她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逼得她只能在学校午休。
进入十月以后,天气就一直在转凉,但大多数学生还是只穿一件短袖,应如是和江问当然如此,不过总有那么几个特例,比如陈让先,他就板板正正地套着一件长袖外套。
中午午休的时候,天色突然阴沉下来,狂风大作,树叶在风中摇摇欲坠,窗户也被刮得“呜呜”作响。
睡醒之后,应如是冷得直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江问,他还在睡觉。
陈让先淡淡地看她一眼:“冷?”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班的座位是按照成绩坐的,她现在跟陈让先是同桌。
“嗯,冷。”应如是很真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陈让先皱了皱眉,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她:“我不是太冷,借你穿。”
应如是没接,她摆了摆手,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我看你真的很冷,穿着吧。”这次陈让先直接把外套披在了应如是的身上。
本来应如是还想再委婉地拒绝一下他,可是带着温度的外套披在身上,真的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所以她就没有再推辞,心安理得地把衣服穿着了。不过陈让先的外套对她来说很大,她只好把拉链拉起来,再把袖子也卷起来。
睡醒的江问一睁眼就看见应如是穿着陈让先的外套在和他有说有笑地讨论题目。
他的胸膛里瞬间冒起一团火,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了陈让先一下,然后快步走到第一排,敲了敲应如是的桌子。
“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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