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苏羲硬生生进入,“逼供”似的惩罚,顾堰吃痛也有些火了,咬着唇一开始不出声,后来吃痛闷哼。
“你滚吧,你这样有意思吗?”顾堰脾气有些暴躁了。
但是在苏羲看来,他觉得顾堰离他越来越远了,原先两人说好:
——“当一辈子双壁也好啊,你以武打天下,我以文定邦国,一起留名。”
那时候言笑晏晏,但到底抵不过顾堰越来越惹人眼,旁人还要将自己的坤泽许给他,门槛都要被踩破了,苏羲愤怒极了。
但其实顾堰也只是偶尔客套着对付,从来没有那种心思。
顾子安看着那封信上说,护屹将军是坤泽,这么说来,自己虽为将军之子却为坤泽倒也说得过去,他在房里看着那封信后面说。
——护屹将军的儿子胸膛上有一个青草模样的胎记,长在心口处。
顾子安彻底明白了。
但是到底有些疑惑这人跟自己说这些做什么,继续看下去,果不其然,还有第二张,上面的嘱咐几乎让顾子安苍白了脸,手直直颤抖,他要自己拿了齐严的虎符……
甚至许诺若是能拿到就让顾子安回楚国去,光明正大坐上帝王之位,如果做不到,那么楚国就会遭一场大殃。
——你不希望你父亲誓死守护的国家因为你而出事吧。
顾子安自小被苏羲教养着,看着信上的一切,他发现苏羲完全是按照父亲的吃饭穿衣、舞剑练字的习惯来让自己成为一个类似复制品一样的东西,只可惜他并不能得逞,纵使外表再像,他也还是那个有自己思想的、活生生的顾子安。
不可能被束缚。
他恨齐严,但是也知道如果虎符一旦丢失,齐严不知会遭受怎样的非议,一边是忠——并非对父亲,也并非对君主,而是对楚国百姓的忠,一边是一种恨,这种恨莫名其妙,恨不得将那人好好收拾一顿,问问他的烂心烂肺到底都长到哪里去了,却到底是困惑迷茫,也有理解,放下真的太难太难了,你看现在的自己不就是放不下吗……
有点莫名其妙,顾子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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