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先是哼了一声,轻蔑地。“齐严你就这样自欺欺人,你以前哪怕是断了手断了脚也要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的人,现在不要跟我说就因为区区一个易感期就这样了。”李执简直一语中的,杀人诛心。
“随你怎么说。”
“齐严你这样有意思吗。”李执盯着他, 多有以下犯上的架势,齐严头疼地看了他一眼,反正这玩意儿也没怕过人,见谁骂谁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齐严都不怎么敢把他带进宫,搞不好哪天得罪了谁就人头落地了,还有就是……这人长的实在好看,怕是怕皇弟看上了他,这人又是个拼死不服软的,可是到底还是惯了这么些年。
齐严揉揉眉心,手指修长干燥,上面还戴着一个玉扳手——也是顾子安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不带的,做事不方便。
李执还是固执地盯着他。“齐严你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才把他送走的,更不是因为所谓的物值所用,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李执缓了缓,吐出一口气继续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他中了毒,要是留下来你们都会死。”
齐严愣了愣,不说话。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害怕什么。”李执在心里有些心疼齐严,但是他就是觉得要让他彻彻底底看透自己的心,这没什么不对的。
齐严沉默了几下才看着眼前的人,缓缓开口。“那封信上说……这种毒,下在坤泽身上,一旦交合之后,乾元也会染上,爱得越深,死得越快。”齐严看着一脸震惊的李执说道:“你要我怎么告诉他。”
李执颤抖着手接过齐严手上的书,一向讨厌医药的齐严拿过的是一册古书医药,这一页泛黄的纸上赫然写着——“如若毒入骨髓,坤泽多为暴毙,乾元多为心痛而死”。
李执的眼眶突然就红了,他说:“那你也不能那样对他说啊,他那个人那么高傲,高傲到有些讨人嫌,”李执撇了撇薄薄的唇继续说道:“我以前是有些讨厌他,可是也不希望他这样。”
“那我还能怎么办,这种时候不快刀斩乱麻,再说……”齐严顿了顿,“再说我想我是恨他的,他害死了我喜欢的人,你叫我如何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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