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顾子安靠在他身上。
齐严心里密密麻麻爬过许许多多情绪,但顾子安现在只是难受到想死,感觉自己现在五脏六腑都在燃烧,身上的信息素就跟失控了一样,从每个毛孔散出,感觉到齐严将他缓缓放在了床上,恍惚地看着帷幔,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耳边喊,可是他的耳朵像是被棉花堵塞住,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半盏茶后急急忙忙推开门的李执,以及跟在他身后,一脸冷漠——胜券在握的萧仲。
他只是感觉,他要死了。
顾子安从头痛中醒来,身边没有一个人,他哑着嗓子唤齐严的名字,没人应答。
他踉跄着下床来到齐严的书房外敲了敲门,里面的说话声突然静了下去。“齐严,你在吗?”顾子安原是想推开门的,想了想还是多问了一句。
“你可以走了,端王府不需要你了,齐严他也不需要。”门是开了,但是透过间隙,顾子安只看见他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人一脸冷漠地看着他,就像春日反了常突如其来一场大雪,直直冰了他的心。
顾子安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喜欢问个究竟的人,以前问自己,现在他想问别人,而这个别人就是齐严,他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钟还好好的爱人,后一刻钟就说——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这算什么。
于是他第一次闹别扭,第一次绕过齐严的话,直直来到齐严的面前,带着一张皱着的、让人心疼的脸质问那个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心里有数的。”齐严说完这句话似乎很是疲惫了,他拿过旁边的一封信件轻轻丢在顾子安的面前:“害死他的人,就是你。”
顾子安心下疑惑,但他看着李执的表情,接过示意,莫名其妙地、甚至可以说有点害怕地拿起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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