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子安刚想开口,便被人抢了去,笑了几下,顾子安生的好看,笑起来也好看,直直笑进了他家小夫君的心。
“我说,你猜我会不会因为银子放弃你。”
顾子安睨了他一眼:“你很缺银子吗?”
“那万一是别的什么呢,权势亦或是别的什么。”齐严问的有些急切了,近乎逼问。他想得到什么呢,想听见什么呢。
“我猜?”顾子安笑笑:“我不知道。”说实话,顾子安的心微不可查地吊紧了,右手挽着剑,左手塞进衣袖里,把自己的那一块掌心嫩肉掐出了印子,只有自己知道。
端王府的夜是凉的,齐严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面上冷静,心底有了几丝争动,呼啦呼啦如鹊起飞过,惊起一片本该安静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是要放弃我了吗,还是你心爱的人回来了,这种套路顾子安见的多了去了,没关系,自己可以滚远远的,再也不给你添堵。
顾子安骨子里是自卑的吧,齐严讨厌坤泽,尤其讨厌他这种自以为是的坤泽,若不是念着儿时的一点情分——虽然他知道自己是坤泽以后这情分也没剩下多少了,还有就是看自己可怜吧,好好一个皇子,放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不享受,偏偏要去犯贱,然后可好了,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你要问他可曾后悔,那还是别问了吧,他啊,要面子,倔强的不得了。
就像儿时,也不知道顾大将军是为的什么,拿起一把弯刀,狠狠想要割去自己的腺体,他不服,他不服。搞的一身狼狈。
苏羲问过他,可曾悔。
“不曾。”
从此以后顾子安的病就几乎没好过,别的坤泽的雨露期都是可以推算的,偏生他不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能发/情,抑制剂苦,他总是不肯喝,直至苏羲开口问他。
“这次出战,王将军少了个裨将。”苏羲看着他说道,竟然有几分小心翼翼与试探。
顾子安死死咬着自己的腕子,一把拿过旁边还没凉下来的抑制剂,先是看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灌了下去。
他怕哭,怕苦,但是就是不甘心,不服气,不乐意臣服。
作者有话要说: 齐严:我不想让你看别人脸色了。
☆、憨憨的憨憨
顾子安看着眼前的人, 脸色中带着疲惫,一双眼睛又略微带些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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