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严怒极反笑,一把扣下顾子安的脖颈:“想寻思也不是你这样的,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宁愿去死也不想我标记你是吗。”
说着把顾子安往饭桌上一按,旁人早已识趣地不见了踪迹。
“顾子安,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我迟早有一天要完全标记你。
“你敢!”
顾子安感受着巨龙的驰骋,努力睁开眼睛狠狠瞪着身上的人,有力的双腿此时连齐严的肩膀也勾不住。
一遍又一遍,直到顾子安不再有力气说要逃离,起码他不再胡思乱想,不再做出几乎吓走了齐严半条命的举动。
“没什么不敢的,你说我是畜生也好,恶鬼也罢。”
齐严抽出了那个东西,抱住顾子安往后房走去,路上顿了顿,看着顾子安伤痕累累的腺体。
“随你。”
顾子安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任由齐严把他放在床上,从背后进去,解开令人绝望的情/欲……
“你不随他去?”
“有什么好去的,齐严现在生怕喂不饱那个犯贱的坤泽,我去给他添堵吗?”李执勾着酒杯,来寻萧仲了,依旧是桃色衣裳,扣着流金云纹腰带,侧处挂了一块玉佩,更显得这人腰肢瘦纤。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端王的事儿啊?”李执抬起酒杯,玉腕勾袖,斜了萧仲一眼。
“把小爷我伺候舒服了,再同你谈天。”□□,乾坤朗朗,好一间雅座里充斥着让人羞红脸的水声,李执勾住萧仲的脖子:“不够啊,你不行。”
萧仲笑了,拿过旁边的毛笔,靠近。
“别急。”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顾子安慢慢接受了眼下的状况,只要不被完全标记,一切都好说,况且,估计也没人想完全标记他,毕竟完全标记可不像发情期的一次释放,一旦乾元坤泽完全标记,往后的日子里,乾元的易感时候可就只能找那个坤泽解决。
不是放心到极致,谁又肯将自己的一辈子完全系在另一人的身上。
“走了吗?”顾子安看着端王府的大门,略微抬头看着齐严,春日正好,估计几月的行程以后,再到了那地界,也真是时候了。
路上也不是很急,一路走一路看着民情,顾子安也是好久没发过情了,有一日,齐严处在易感期,他看着身旁的人兴奋着一张小脸,看着百姓吃的饱穿的也暖,这个地界,民风也很是淳朴,夜晚不闭户,没有青楼,也自然不会有坤泽被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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