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羲想抬手摸顾永基的发顶,他还记得在这个孩子小时候的模样,是那般谦逊可爱,头顶有一个小小的发旋,那时候的小顽童,不过及腰高度,一探手便能摸上发顶。现在这孩子都这般高了,苏羲叹了一口气:“我让你勤学好问,只是你现在似乎这个锅都要被打破了,我都说了命格不得强求,不应该的事就是不应该,遭天谴的。”
“松手。”
说着把顾永基的手掰开,留顾永基伴着后面的浩浩荡荡留在螽斯门下,祖宗质问。
那日没有雨,没有一贯凄惨情节中,天总是有了瓢泼大雨。
春光正好,连宫中饲着的衔蝉都动了心,对着“喵呜喵呜”直叫,随后不害臊地做出自己最本能的动作,顾永基就这么静静看着。
从此顾永基再也不想对任何人动心,命格不得强求,可是我后来遇到之人却再也不是我的命格。
纳妾便纳妾,只是正室一直悬空,易感期到了,顾永基也只是跑去丞相府中,也不带抑制剂,反而提前服用了抵抗抑制剂的药。只是一次之后,丞相便告知了以前的皇帝,现在躺在床上的太上皇,顾永基还记得那天他被狠狠斥责:“你这种贱相,像极了你母妃。”
那年的宫廷一宴,贴身服侍的人见顾永基有些兴趣,很是自我邀功般:“太子爷,那人是户部尚书素良之女。”
说着很是哈巴狗似的等待号令,整得跟他顾永基急不可耐似的,谁知道顾永基走到她身边时,也只是问了一句:“你是谁家的坤泽。”
那女子回头,扫了一眼顾永基,恭敬道:“请太子安,小女是户部尚书素良之女。”
声音不似寻常坤泽一般婉转可人,倒显得几分暗哑。那日的顾永基也只是嗯了一声,提脚就走。
素其身上不勾人的清幽兰香让顾永基回了神,看着眼前这个不卑不亢,似乎毫不在意身家性命的坤泽女子,心中倒生出了几分兴趣。
要说这户部尚书,那可真是一个卖主求荣的一条好狗,压砝码似的,手中的坤泽子嗣好像贱卖一般这里送几个,那边赶上去几个,生怕落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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