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顾子安开始流鼻血,吞不进一口饭菜,练武的身子骨都承受不住这种不管不顾时的易感期。齐严无视别人的眼光,极其严肃地把顾子安……抗进了店内。
要了两间上房,顾子安药性发作。齐严想溜进来看看他的小哥哥,“巧了”药性发作。顾子安一直冷清的性子,怕是受不得现在再近乎受辱的臣服。
齐严看了看高昂,提了一桶冷水去冲洗自己。顾子安也是沉着不出声脸烧的通红,床褥也有些湿了,冷眼看着齐严在他房里晃荡:“天色不早了,明儿得赶路。”
齐严:“要吗?”带着点试探问。顾子安一眼飞过来:“不需要。”
齐严看他这么犟,又怕熬下去人迟早出事。
亲自给他了结难受——喂了抑制剂。
第二天顾子安醒来,看着眼前一张放大的脸……
洗漱完毕,再次被要求上轿的时候顾子安在衣侧的手已经紧紧捏成个拳头,恨不得砸开这个伪善之人的脑袋。
再启程,天阴沉下来,空气里传来一股雪松木的味道。
顾子安正百般无奈地被困在轿子里,也不知道齐严是哪里来的恶趣味,非得让他穿一身赤色大麾,衬得顾子安也有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哗哗哗”前方的林木丛袭来一阵肃杀,数个黑衣人如离弦之箭夺来。
队伍大乱,顾子安觉着轿子有几分颠簸,接着一人已倒挂在轿顶,顾子安反应极快,一招反锁便将那人直直压入轿底。那人也顾不上疼痛,闷哼一声,手紧紧反锁住顾子安的脖颈,一个倒摔,顾子安被扣在了他手下,一张俊秀的脸已经因为缺氧憋的通红。
齐严解决了前方的人,看到顾子安被锁在地上,赶过来的时候却被另一人缠住。这些人莫不是历经专业训练,招招夺人性命。
这边的顾子安借着身上黑衣人的腹部狠命一蹬,腾空而起,趁对手没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用双腿狠剪住对方脆弱的脖子,双腿一用力,生生折断,“咔嚓”一声。
顾子安正准备探人鼻息,眼前一黑,后脑砸到了地上,一人以锁喉姿态,掐住了他的腺体。
顾子安像是被戳到了开关一样,猛的砸起,几乎是用全身压了上去,随后把那人提起,表情少有的凶狠,银牙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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