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子安,在一顶软轿里,缚着双手,没有抑制剂,就这样生不如死的过着。雨露期的坤泽极其不自制,时时刻刻都想人填满自己,这大抵也是坤泽不能上战场的原因。虽说对坤泽动用这种手段是极其不道德的,但真真到了黄沙战场,那可是数着人头论军功,又有几人能抵得住。
再者,不惩大众罚小众,这可不是古代君王稳定人心一大法宝,索性定了坤泽不允许从事的位置、不准许去的地方。坤泽力弱,也并无能够出面反对之人,这规矩,也便一代代传了下来,倒真真成了铁律,也无人想着去打破。
顾子安锁着一双好看的眉,脸像抹了坤泽最喜欢用的香脂,在轿子里硬是不出声。顾子安的手被缚住,就连自渎也不能有,没有一点点释放,有人进来送饭时,发现这位主儿似乎快晕了过去。
“这咋办,这是咋了,这什么味道?”
齐严派来伺候着的,是路上随便拎到的一个未到分化期的中庸,思来想去,这个老实人还是慌慌张张、不怕死地跑到了齐严面前。
齐严笑了笑,无视身旁目光沉沉的李执,向那顶软轿走了过去。
齐严一步步走向散发着青草味的地方,没有带抑制剂,逼着顾子安干了一件晋江不让干的事,逼着顾子安发出了晋江不让发出的声音,整整两个时辰。
顾子安的唇是破的,嗓子是哑的,脖颈上尽是吻痕,一双朦胧的眼里沁满水光,嘶哑着:“滚。”
齐严好整以暇整整衣服,背后印满红痕,一道道。
顾子安提高了声音:“我让你滚。”
齐严拍了拍他晋江不让拍的下面的位置,轻轻下了软轿。
“好好伺候着。”
嘴角带着一抹餍足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高适《燕歌行》
☆、第六章
顾子安无力地趴在轿子上,脸上酡红,白玉脂一样的背上爬满了红痕,暧昧且刺眼。
雪玉一般的手腕被捏的通红。
红毯伴着白脂粉红的肌肤,好看的刺目。
窗外的雪冰凉,一片空白的雪地上迈过一匹匹马。
这片无人的荒地被开垦了,没有人问这块地愿不愿意,或许,它本就想荒芜,年年岁岁,任飞鸟而过。
眼底里涂满了屈辱与不解,泪顺着泪痣划下,沁湿了那颗眼尾下方的一抹黑痣,落在了左边的地毯上。
旁边伺候的阿庆看到齐严慢悠悠下了软轿以后: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