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醒来就要跟我再打一场吗?”
明慎撇开了头,躲过了殷铭那双锐利到能看透人心的目光。
“哈,怎么会呢!”
殷铭收回脚,扫了眼门边一根如发丝般的银线,暗自庆幸没碰到。
“好久不见,有没有空闲跟师哥出去溜达溜达?我和秦……师尊不在,你应该在屋里闷了三个月吧?瞧瞧这脸,白得跟女鬼一样。”
殷铭说的是实话。
秦赴不在,每日晨练便不用参加,殷铭不在,就没有人愿意拉着他到处溜山。
而明慎这种宅到人神共愤地步的小孩,不发生什么重中之重的事,自然也不可能踏出这小院一步。
耐不住殷铭的厚脸皮,明慎不情不愿的应下了。苍白的脸上,隐隐有些疲倦和乏意,就好像才做完一件极其费心神的事儿。
不过他的脸向来就是这个样子,就算疲惫也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殷铭拉着他逛了半个山头,问了几句这三个月在做什么之类的没营养问题。
原本想钓出他跟那三个位面有没有关系,然而话没问出个所以然。
倒是路上遇到几个师兄弟都跟见了鬼一样对他们的避之不及。
毕竟谁都知道,倨清长老性格孤傲,门下的三个徒弟又都性格迥异。
一个火药桶,一个疯子,一个偏执的病秧子。
总之,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好惹的。
好歹殷铭在四个世界记忆冲击下,经历的多了,勉强有所收敛。
不过其他弟子并不知道,殷铭也懒得去表现。
倒是明慎。
时不时用看怪物的眼神扫一眼殷铭。
奈何后者脸皮城墙厚,看在眼里,也是一副笑嘻嘻的玩世不恭样,继续问着那些看似“毫无营养”的问题。
一下午的交流,殷铭也确定了。
要么真的有关,只是明慎并没有这些记忆。要么没关系,只是单纯的撞了脸……
两个答案一对比,殷铭自然想也不想排除了第二种。
他可不信真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秦赴已经离开一个月了。
殷铭每日除了拉小师弟到处瞎溜达,跟暴躁师兄因为八哥的尾巴毛打架外,再没其他事情。
没有秦赴在,就感觉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
按照沈签的说法,大概就是大病初愈的小变态,竟然患上了要命的相思病。
殷铭仔细想了想。
还真没错!
就是“变态”这个称号……什么时候才能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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