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岂笑了下,“没让你去。”
许野瞪他。
说谎,安西教授那么大嗓门,他都听见了!
孟岂坐下,摸了摸他的白毛,“颜色有点退了,还染吗?”
许野被他带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明天去染。”
“染什么颜色?还是白的吗?”
“这是奶奶灰。”许野纠正他,“当时染了一半急着去打球,就变成这个颜色了。”
孟岂看着他的脑袋,“哦,这个颜色挺好看的,小白毛。”
孟岂再开口,又把刚才的话题又扯了回来,“讲座的事,如果只让你露个脸,你去吗?”
许野觉得这人比他还跳脱,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许野看他,“怎么露脸?”
“我去讲,你只需要跟我一起上台,不需要你开口,最多说个结束陈词,可以吗?”
听起来有点投机取巧。
有点像在实验室,活都是孟岂干,他就混个签到。
许野犹豫:“可以是可以,但是有必要吗,往那一站我又不能开花。”
许野其实有点怕,他本身就只是个渣渣,他见过最大的场面就是周一站在主席台下面念检讨。
他看了眼孟岂。
十年都憋不出来的那点小忧郁最近动不动就往外冒。
他问孟岂,“如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你还会跟我做朋友吗?”
有了上次的教训,孟岂面对他突来的认真谨慎了很多。
他捏着许野的后颈,让他看自己,“朋友哪有炮-友好,或者做别的,但不仅限于朋友。”
许野听不懂,就听懂了他想“炮”他。
这人还真是三句不离这茬!
他就那么稀罕他的屁股?
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孟岂的手机。
许野听着那还不如喘气声大的手机铃声,一脸嫌弃,“这动静,一般人都听不见。”
孟岂笑了下,“说明你不是一般人。”
电话是郭晨打来的,说唐池醒了,但人不太对劲。
孟岂说:“你处理一下,她们提什么要求都尽量满足。”
郭晨多问,“您认识一个叫许诺的人吗,唐池醒过来之后一直说自己是许诺,我问她妈妈,她妈妈说没听过这个名字。”
孟岂也没什么印象,“没听过,应该不认识。”
孟岂挂断电话,一回头,许野人已经站在门口了。
“你要去哪?”
许野一边穿鞋一边说:“回去了,我还能老住你这啊,我得去酒吧,我这三天两头不去他们万一不要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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