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意直冲门面，子归抬头，见有两人推了门走进来。
“我都说这边很冷了，你偏要穿正装。”
“你别管我......”
“来哥哥怀里，给你温暖一下。”
“请你滚好吗？”
两个奇怪的客人，都是长发。
子归不动声色的合上电脑。
还未开口。
只听一声脆亮的少年音：“叶先生，好久不见。”
接着就是磁性温文的声音：“叶先生还记得我吗？”
子归一时愣在原地。
少年乌发高束，剑眉星目，却穿了黑色的西装，不古不今的模样，却还是诡异的好看，大概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也着实无法难看的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就更怪了，一头大波浪的靓丽长发，阴阴柔柔，中性的卫衣穿在身，若不是他的声音，大概就要将他错认成女子了。
“我是二号。”
“我是三号。”
子归几次要开口，可竟然不知说什么。
住的地方离店面不远，于是子归拿了钥匙，带两人去住处，拿了毛毯泡了热饮，几人才坐下来说话。
太阳渐渐落了。
柏油路上上泥泞的雪水又结成冰，刮着冷风，是不适宜出门的时候。
待将事情都谈完，热饮喝尽，残留的液体在杯上留下污渍，一看就难以洗净。
温卿长腿交叠，随意的牵过世泽的手，放在手里搓热。
“丹尼尔做的实验都很怪，曾经测试过甚么人性，人类的身体极限，忍耐极限之类的，回不来的人也很多，陆离已经去了挺久的，若是一周后没能回来，Boss可能就要切断营养舱了。”
子归放在沙发的手收紧，指甲嵌在海绵布里。
“为什么......会回不来？”
“做实验与做任务是一样的，去到一个虚拟的世界里，实验体可能在虚拟世界死掉，或者说他不想回来了，就是这样。”
子归浅浅呼一口气，屋里的暖气让他很不舒服。
“所以你们希望我去虚拟世界里，带他出来。”
沙发上的两人点点头。
“虚拟世界是陆离的主观世界，我们进不去。”
子归蓦地站起身来，将杯子都收了，拿去厨房洗。
戴世泽侧眼看。
“欸？他怎么还走了呢？”
温卿浅笑。
“这不是在收拾东西了？放心，他会跟着我们去的。”
果不其然，杯子放进了柜子，煤气关了个严实，垃圾都打包了扔干净以后。
子归非常冷静的拔掉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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