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张床,还是临时打造的,因为少年睡不惯棺材,还耍小性子说若是睡棺材便不准他抱,查尔斯公爵无法,只好在千百年不曾见床的城堡里添置了这么一样家具。
当时大家还揶揄公爵对他的血仆真是宠爱。
宠爱?
可不是嘛。
温文尔雅的查尔斯公爵在床上丝毫没有绅士不起来,他对准那张嫣红的唇,低下头去。
接吻这种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特别是对于查尔斯先生这种高智慧的物种,被挟持住了好一会儿,子归伸了手,侧了脸大口呼吸。
子归手上的力气不大,查尔斯却当即停了动作。
“你不喜欢?”
子归轻轻呼一口气,还有些气喘。
“我......还有些事同你讲。”
向来子归喜欢水到渠成的悠然而不是这般开门见山的急迫。
“什么事?”
查尔斯喉结动了动,分明在克制自己,想来身为公爵倒也是头一回有这般感受。
“格雷斯——”
查尔斯眉头一横,子归勾上他的脖颈,示意他听完。
“格雷斯的女伴是我的朋友,应当是被他胁迫了,请先生救救她。”
说完这话叶子归就觉不对了,自己这般倒像是个小说里用身体交换条件的女主角似的。
“那你呢?”
查尔斯盯着他,尽管是被那情欲暖了几分,眼神还是淬了毒一样。
啧,还是醋意翻天。
“我不知道。”
子归小声的说,音调里不自觉的染上些委屈。
“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忘了好些事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找我。”
听起来就荒诞不可的答话。
子归自己都不信。
果真,男人的手停在腰窝处重重捏了一把。
“他用什么胁迫你,让你都不敢说?”
子归悠悠的叹口气,果然还是信不来的罢。
可在查尔斯眼里却成了无奈委屈。
他无限爱怜的望着身下的人,这人方才吻了自己,也就意味着愿与自己结成伴侣,帮他摆平一些小问题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的爱人总是这么纯情怎么办。
“没有的事.......先生——”
“你若是不说,我也便不用理那什么朋友了——”
“先生,格雷斯对我做过什么我真的记不得了,我被他伤了醒来之后就是本体,恢复过来就被您带过来了,真的模模糊糊的,我没必要骗您......”
查尔斯皱着眉,似乎在思索他话里的真实性。
无论是真是假,身下的小家伙现在是自己的了,不,在他把他抱回来那一秒,他就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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