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小衍他现在怎么样啊？”
程时侧身，看了一眼姜衍的房门，然后道：“已经睡了。”
然后抬头对阎颐道：“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阎颐点点头。
程时从俱乐部出来，到车上。
看见车前面的红色万宝路，想了想，伸手摸了摸口袋，摸出一颗糖来。
拆开放进嘴里。
手机开始震动起来。
程时看了一眼来电，钟岳之。
“喂。”
“小程先生，热搜已经撤了，能压的新闻，也都压了，人也已经找到了，录音应该过一会儿就会发过来。”
“发过来之后，立刻传给你，你确认过后，会立刻发出去。”
“嗯。”
“关于调查梁凝阳的黑料，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东西可能明天才能给你。”
“我知道了。”程时应声。
接着问了一句：“我记得之前，之中娱乐的杨总，好像为梁凝阳的新剧，跟铖慕拉过投资，有这回事吗？”
中岳之顿了顿，像是在想，然后应声：“对，程总是在之中娱乐投了一千万。”
钟岳之回答完，有些为难地问道：“小程先生，是要撤资吗？如果是要撤资的话，我可能需要请示一下程总，毕竟……”
虽然他不知道程时跟梁凝阳有什么关系，但，从程时大半夜的让他做这些事来看，肯定是要搞那个姓梁的。
话还没说完，程时就接话道：“不必，我跟之中娱乐没仇。”
钟岳之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程铭和之中娱乐的杨总是朋友，如果因为程时要撤资，场面就会很尴尬。
“换人就行了。”
程时接着一句，让钟岳之一愣，反应了好一会儿。
才犹豫着开口：“你指的是，换主演？”
“铖慕作为资方，换个主演，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问句，但是是陈述的语气，无形之中还有种莫名的压迫感，有一瞬间让钟岳之以为，跟他说话的，是程铭。
钟岳之跟在程铭身边久，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最会揣摩人的意思，听程时这语气，就知道，那个梁凝阳，要完。
还没应声，就听见程时接着道：“这件事，我会自己跟我爸说，你不需要担心，查到的黑料，不用发给我，直接发出去。”
“查到多少，就发多少，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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