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远却一直沉着脸，在他们选C位分歌词的时候也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看上去心情很不好，姜行几次想和他搭话，路明远却看都不看他。
姜行有点不开心。
分完时候已经不早了，方与其把平板交给姜行，让他先自己看看舞，明天一早他们再合练。剩余组员也陆陆续续走了，练习室里只剩下两人。
两人离得有点距离，路明远压着怒火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投你？”
姜行无奈的耸耸肩，“说我不合适。”
“不合适？”路明远青筋凸起，“你不合适谁合适？”
“没事，”姜行极力掩饰住自己的失落，反倒劝起比他还激动的路明远，“在哪里都差不多，虽然被投出来了，但可以合作啦。”
“小屁孩儿，”路明远被气笑了，轻拍了下他的头，“你懂什么。”
姜行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脸茫然。
路明远凑近了些，指腹揉了揉姜行的后脑勺，语气缓和下来不少，“杨灿投的？”
姜行低头笑笑，指尖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微微下垂的眼角还是透出一些委屈，“他们抱团……”
路明远攥住姜行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低声道：“他们混蛋，我收拾他们去。”
姜行被他哄小孩的语气逗笑了，刚刚的委屈也消散不少，“我很喜欢那首歌的，有点可惜，但是也没有很难过。”
“他把你们三个投出来，不就是怕成组内倒数么？”路明远按了按眉心，“有你在，谁还能看到他。”
路明远踩一捧一的本事还是很厉害，姜行抿嘴一笑，“我怼回去了！杨灿脸都绿了！”
说这话时姜行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是什么骄傲的小动物，路明远没忍住抬手捏了捏姜行的脸颊，“宝贝儿真棒。”
“哎，”姜行想起林斐然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们位置怎么分，林斐然还在那组呢。”
“别担心，”路明远揽过姜行的脖子，松松垮垮地把人整个圈进怀里，“连博易在，哪能让他吃亏。”
“杨灿……多半就是C位了，”姜行往后一靠就半倒在路明远怀里，抬头看着天花板，“这首歌C位部分还挺难学的，斐然也是C位，唉。”
“林斐然学得快吗？”
姜行没想到路明远突然问这个，转头看过去，可险些亲到路明远的下颌，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这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
没听见回答，路明远也微微侧过头，两人的呼吸瞬间叠在一起，气氛也突然变得焦灼起来。
姜行咽了咽口水，丝毫不想和他拉开距离。
也不知道这样对视了多长时间，路明远抬了抬姜行靠着的那边肩膀，“问你呢？”
姜行猛地回过神，“快……啊，不快，一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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