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林晚这话面上是在关心她,实际上却是在拉踩她,说钟耳答得上来的题目她答不上来就算了,还要说她讲解中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
这分明就是嘲笑她水平低,吐槽她可能连讲解都听不懂。
是,她的沙拉布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得来的是不怎么光明正大,可她在三羊一高也是优等生,每次年纪考试都排名前三十!
齐安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气,咬了咬唇,抬头倨傲地看着风林晚:“这题我会了,刚已经想起来怎么做了。”
“哦,是吗?”风林晚笑了笑,拿起黑板擦擦掉了钟耳的答案,淡淡道:“正好我今天嗓子有点不舒服,那就有请齐安同学上台为我们讲解一遍吧。”
齐安脸上倨傲的神情一秒钟垮掉,分裂成无数惊慌失措。
风林晚的嗓音清亮,听不出一丝嗓子不舒服的迹象,她今天这是铁了心的要跟她作对!
班上学生也嗅出了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火药味,兴味十足地看着两人。
钟耳浑然不觉,又举手朝风林晚道:“我来讲我来讲,齐安肯定不会,齐安的数学最差了,只会做老师讲过的题目。”
有几个学生已经憋不住笑出了声。
钟耳这个粗神经的死直男,这种时候还直言不讳,让齐安的面子往哪儿搁。
“谁说我数学差,我上次考试一百三十分!”齐安恼羞成怒,极力为自己分辨。
“切,那上次考试你最后面的答题怎么答不上来,还跑来问我解题步骤,你都失忆了?”钟耳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再说,你行你上去讲啊,干坐着干嘛。”
“我——”齐安面皮紫涨,一句话都说不出。
一班班主任见状,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风林晚为什么总是针对齐安,齐安今天不懂装懂的反应也十分奇怪。
齐安一向乖顺优秀,班主任也十分喜欢这样的好学生,便为她说话:“风同学,还是你来讲吧,齐安还在生病,昨天还请了假在家,今天状态不好,平时表现还是很棒的。”
风林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再纠缠,便不再执着于让齐安上台,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书写起来。
她边写边讲解,思路清晰,解题步骤简洁,角度巧妙,整个答案写下来,还不到钟耳刚才那个答案的一半。
这样独特又简洁的答案一出来,班上的学生们纷纷叫好,有人带头鼓掌,其他人跟着拍手,班上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钟耳鼓掌最卖力,手掌都红通通的。
他现在总算明白万通老师为什么要保送风林晚去瀚大了。
因为她配!比他更配!
这道题目过后,一班的学生们看风林晚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再没有了不屑与鄙夷,无一不带着崇拜的目光。
当然,齐安除外。
风林晚每次视线扫过齐安,想到她做的是那些事,就忍不住把齐安拎出来说两句。
“齐安,这道题目你听懂了吗,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可以单独给你讲,千万不要不懂装懂。”
“齐安,别总低着头,看这里,题目在这里。”
“齐安,你考了沙拉布登学院,外语肯定好吧,这道题你肯定行?”
“齐安,这个题目答不上来就说不过去了,你虽然不用高考了,也不能不学习啊,活到老学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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