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几分钟前,陈思虽然被灌醉,却还在拼命抵抗着。
见乔良泰和阮平迟迟搞不定陈思,乌浩凑过来道;
“乔经理,这小妞性子挺烈,这么闹下去,怕是又容易伤着您。”
“要不您看,这包厢里还有个单间,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能固定手脚的锁,要不去那儿慢慢玩儿?”
听到这话,乔良泰摸了摸脸上的抓伤,脸上浮现邪笑;
“有这么好的地方,也不早说,嘿嘿,行,那就到单间里面去玩儿吧。”
说完,乔良泰拖着陈思,就往那单间去。
阮平还在一旁做帮手,抱着陈思的双腿,不让她挣扎,一起进了单间。
之后,乌浩和他的几个小弟,看了之前乔良泰对陈思的所作所为,也早已欲火焚身。
于是他们把包厢里的音乐声调大,也开始对会所的女人动手动脚起来,行苟且之事。
而令乌浩万万没想到的是,包厢的门会在不久后突然被踹开。
然后一个小子还会突然动手,又踹开单间的门。
并且到这里仍不算完,计玄在看到单间里,陈思被两个男人,按在一张大床上。
陈思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要不是她一直拼命挣扎着,恐怕早已被扒光了。
那一瞬间,计玄的双眼变成血红色,没有任何犹豫,又抄起地上的两个酒瓶,砸向床上的两个男人。
砰、砰、咔嚓、咔嚓——!
两个男人刚刚正在兴头上,完全没反应过来。
等他们感觉到头顶一痛时,玻璃碎渣混合着酒水与鲜血,已经汩汩流下。
“啊、啊——!”
两声惨叫响起,乔良泰和阮平滚下了床,抱头哀嚎。
计玄没去管他们,丢掉手里的碎酒瓶,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陈思的身上。
当计玄把陈思从床上抱起,还没从极度恐慌中出来的陈思,下意识狠狠咬在了计玄的胳膊上。
这咬下的一口,简直像要把计玄身上一块肉咬下来似的,刺骨的疼痛!
但计玄看着怀里还在挣扎、哭喊、惊慌的陈思,他一点都感觉不到身上的痛了。
心里的痛,比**的痛强烈百倍!
“小思……没事了、没事了……”
忍着胳膊上的疼痛,计玄柔声安慰着怀里的陈思。
一连十几声“没事了”过后,陈思才渐渐停止挣扎,咬着计玄胳膊的嘴,也松开了。
计玄胳膊上,被咬出了两道深深的牙印血痕,但他丝毫没在意,还在柔声安慰着陈思;
“别怕,我来了,不会再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
陈思还在抽泣着,泪流满面的看着计玄,哽咽道:“颜董……呜呜呜……”
哭了两声,陈思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她已经坚持太久了,以她酒精不耐受的体质,喝了那么多的酒,早就该醉倒过去。
只是之前心里一直有个执念,她不想被那两个人玷污,才拼死坚持到了现在。
看着在自己怀里昏过去的陈思,计玄心中的愤怒层层涌起,前所未有的阴狠,在他眼神中凝聚。
对计玄来说,陈思就是他的禁脔!
谁敢对陈思不利,甚至要比对他自己不利的后果,更严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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