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如果不是,”兔崽子顿了顿,“应该就不会这般手下留情了。”
我成功地被他一噎,而后,扯开嗓子号起来:“你个逆徒!什么叫手下留情!你见过哪家叔叔时隔四年还随身携带把侄女从小抽到大的铁棍子吗?你见过哪家亲人久别重逢是选择干一架的吗?我小叔他老是对我这样一个靠脸吃饭的姑娘下狠手,注定是要孤独终老的好吗!”
辛沭冷静地看了一眼天花板,缓缓道:“如果我一声不响地走了四年,回来还给你抱了个徒孙,让你给零花钱你会怎么样?”
我将心比心,严肃地想了想,认真说:“先打死后鞭尸,管杀不管埋。”
他神情欣慰。
我接着道:“但这种错误的教育方法是我小叔传染的,所以他注定要孤独一生。”
他无语。
“别说这么多了,”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四下打量了一圈,“我小叔人呢?”
辛沭用下巴指了指塔楼七层的方向:“与慕容楼主在品茗。”
我一怔,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前辈的小叔正在与慕容楼主品茗。”他字正腔圆地重复一遍。
我掀开锦被,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就往塔楼跑?:“你怎么不阻止他俩?!”
“为何要阻止?”辛沭跟在身后追,明显不解。
我道:“他俩凑一起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好聊的,唯一的话题用脚趾都能想得到,就是如何鞭挞我!”
辛沭:“哦。”然后兔崽子居然还笑了。
收徒如此,还不如去卖书!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我抓耳挠腮地在慕容谦屋外偷听了半炷香时间的墙脚,便听见他二人总共聊了三十二句话,其中有三十句都是类似这样的——
小叔:“关于阿悦,苏家自有苏家的家法,不容他人置喙。”
慕容谦:“苏将军所谓的家法,便是一字——打?”
“慕容楼主有更好的方式?”
“无,我也赞成打。但她现在身处日月楼,在下不能不过问。”
“楼主意思?”
“由在下动手如何?”
我听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捂住双眼,颓然地爬上了窗子,一副想就此跳楼生无可恋的模样。至于他二人还有两句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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