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和慕容谦的谈话结束在入不入朝为官这个话题上。
我的观点是:“谁敢强迫你入王城,我就天天晚上去给他读‘妖精打架’,一天一套绝不重复,念了之后不让他泻火,一个月内,他必定终身不能人事!”
慕容谦的反对观点特别言简意赅,只有四个字:“你敢,试试?”
我顿时萎靡了。
一觉醒来。
天气比前两日寒冷了许多,园中的花草上大多凝起了晨霜。
已是接近年关,若换作中原,这个时节必定白雪覆地,满目萧瑟。但含谷镇不同,一年到头都偏热,便是这会儿,习武之人穿两件薄衫已然足够。
我大清早拎着辛沭又去啃了两笼包子,他对我近来的食量愈发不解,常常盯着我的腹部陷入深思,然后问一句:“前辈,我想问问你小叔对你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关于这个问题……
我会惊悚地回答他:“底线?我小叔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怎么可能有那玩意儿?会不会打死我都是一个问题好吗!”
“哦。”辛沭的人生观似乎又迈上了一个新台阶。
等到吃饱喝足,王城的大军已抵达城外。赶去看热闹的百姓说是皇太子和息夫人先行去了日月楼。我顺了顺胸口,反手摸上背后的剑柄,对爱徒道:“走吧。”
“去哪儿?”
“去和想抢我男人的妖精们会上一会。”
一路插科打诨,回到日月楼时,门口已有了驻兵把守。我不想引人注目,给辛沭使了个眼神,自后墙翻了上去,紧接着一使轻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到了三楼的华登阁。此处是日月楼招待宾客的地方,我想,慕容谦应会在这里。
楼里的姑娘想必被赶出去逛胭脂铺了,只剩了非烟在上茶。我拎着辛沭,跳到门前的一根横梁上,半躺下去打算消消食。
良久,我小声问:“最近怎么都没看见我那高贵冷艳的瑾姨?”
辛沭道:“自从城里传开了王城会来人一事后,傅前辈便消失了。”
“消失?莫不是回了大漠?”
“有可能。”
我沉吟了一下,收了话头转去注意下方的动静。非烟端了刚刚泡好的龙井,还有两蝶桂花酥进屋,不到一会儿,便弯腰退了出来。两扇木门“吱呀”一合,说话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