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顾佑忱下葬后的一周后。
顾佑忱突然出现在了秦家别墅的门外，按响了门铃。
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而那个少女不是旁人，正是慕以冬。
可是这个慕以冬谁都看不到，只有顾佑忱可以看到。
自从慕以冬被火化完以后，走出火葬场，慕以冬就跟在他的身旁了。
看到这个慕以冬以后，顾佑忱也很惊讶，没有害怕，反而有些惊喜。
他想着，如果这样也好，他可以独自享受着与慕以冬朝夕相处的欢愉。
顾佑忱不由得盯着慕以冬的身影出神。
“佑忱，佑忱……”
慕以冬叫了他几声，想要伸出手拍拍他，可是手在接触他的时候，瞬间变成透明穿过他的身体。
不过开门的声音让顾佑忱很快回过神来。
他朝着门内看去，看到秦肖律似乎比那一天在殡仪馆见到他的时候更加落魄和憔悴了。
下巴上冒出了又黑又硬的胡茬，黑眸中布满了红血丝，眼窝凹陷，脸颊呈现出病态的白。
头发凌乱不堪已经遮住了眼睛，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味。
顾佑忱往后退了半步，出声嘲笑道：“堂堂秦氏总裁现如今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秦肖律掀眸看了他一眼，也看不出整个人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
“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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