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的心口撒盐。”
墨伽华甩给他一个白眼。
顾苑心道,看来那个小奴隶,是真的把墨伽华给得罪狠了。
讲真,墨伽华虽然是个手握重权的亲王,但是他实际上是个小心眼,没错,就是个小心眼
,他心里有一个小本本,专门用来记录哪年哪月哪日什么人得罪了他。
恐怕那个小奴隶的日子不好过了。
不过,就算墨伽华真的要克扣他的假期,有些话顾苑也是不得不问的。
顾苑说:“所以那个凌,你是打算怎么处置?”
墨伽华道:“就把他放在本王身边当个暖床人吧。”
顾苑说:“那殿下还需要去奴隶场里面再挑一个能用来当护卫的吗?”
墨伽华皱了皱眉,说:“暂且不要了,奴隶场毕竟是野路子从出身,他们很容易就会被懂
行的人看穿,凌就可以了。”
顾苑摇了摇头,说道:“殿下,你身边的情人,和真正能替你挡刀的侍卫,绝不能是同一
个人。”
墨伽华望着顾苑,说:“为什么?”
顾苑说:“万一哪一日,你对你的情人动了真感情,在你受到刺杀的时候,就很可能不是
他来替你挡刀,而是你去替他挡刀了。这样本末倒置,可不是我们的目的。”
墨伽华倒是不以为意地说道:“你真以为本王会对一个情人动上感情?这是无稽之谈。”
顾苑摇了摇头,说:“殿下,万事都有个特殊例外,我只是在说最糟糕的场景。”
墨伽华打开了光脑,道:“好了,你说的最糟糕的场景不存在,我们继续讨论西边的事情
墨伽华进入那间大卧室的时候,凌已经不在屋子里面了。
有侍仆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床单也换成了新的,窗户大开,空气对流带来了
新鲜的味道,已然完全感受不到迷乱的一夜了。
墨伽华并没有开口让人把凌带到其他屋子里面,不过,按照惯例,他是没有机会留在他的
卧室里面休息的,大概下面的仆人自觉地让他去别的地方了吧。
墨伽华想到今天早上凌不识相故意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哥哥,惹他不快的场景,心里面就觉
得相当不舒服。
他在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也一样叫了哥哥。
他只让那个哥哥给他洗澡。
所以说,“哥哥”和凌,究竟是什么关系,那就很值得深究了。
墨伽华有种被人当成替身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相当糟糕,让他恨不得原地爆炸。
说实在的,他并不会介意自己的情人在以前是否有过不可磨灭的过去,他之所以这么问凌
,不过是确定接下来以怎么样的方式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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