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是不清楚!”瑶思两眼大睁,染荒越是做什么千奇百怪的幺蛾子反嘲,她越是觉得这二人有什么猫腻。
瑶思记得那日她的神思被灵女本尊压制前,她是见到澜渊与染荒的。
自从那日她清醒后,染荒倒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反而此后澜渊躲着她说什么参禅悟道,参禅悟道何差这一日两日,连她算一场大病初愈也不陪着。
如此想来,那日澜渊为了她的灵元定是没少费心费力。
此番的参禅悟道怕事调养生息。
调养倒好说,可她那日见澜渊真身都不受控制的显露,一身的冰霜覆盖,哪里是调养生息的温润仙泽,分明是凌冽尖锐的。
连他自个也说了,他参悟了透了一层术法。
这术法又是何术法,能让澜渊这种大神耗尽精力尚且提高一层。
此中缘由不可不让瑶思多想。
刚处理完焦头烂额的三角恋,又陷入男朋友背地搞名堂。
瑶思这么一回答,倒弄得染荒这个魔君无所适从。
他是个知情着,可只是帮凶,如今主犯就在她面前,不闻不问,偏偏拿她这个从犯开刀,这太不任意了吧!
澜渊神思暗了暗,之于瑶思这么些年他摸的一清二楚,他晓得瑶思是个聪明人,亦是个见微知著,善于捕捉细节的人,他身子如何即便面上做出的自在,早晚有一日瑶思迟早要发觉。
看来,参悟透镇压灵元的术法还需更快些才行。
他尚且修悟到第六层,半个身子便已经控制不住了,若是将术法练就,他那神元尚不知可支撑多久。
当日夜里澜渊独自在那株桂花树下出神,染荒从房中走出,心情有些复杂的瞧了他一会,抬起的手在半空迟疑了一会,又暗暗撂下来。
澜渊回身望了望染荒,他有些恍惚,眼前的染荒不在是从前只会下海摸鱼,上山掏鸟蛋的少年了,瑶思也再不难像从前只知吃喝玩乐无忧无虑了。
染荒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你打算怎么办?”
澜渊还算心平气和的想了想,平淡道:“尽快练就。”
他说的极其平淡,似乎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局外人。
染荒一时无言以对。
尽快练就这四字未免太云淡风轻了。
如何练就?
禁术之所以称作禁术,其对修炼者元神的消耗肉眼可见。
练就又如何?
将灵女的灵元一概镇压?
瑶思已经知道了,她从前偏以为灵女再也不存在了,占用她的身体虽不知心安理得,可起码说得去。
如今她知道灵女的元神尚可有一丝希冀醒来,她这么做岂不是鸠占鹊巢?
众人都清楚,瑶思她一介凡人胆小怕死,亦不是活菩萨心肠,饶是如此,她也不能自私自利的霸占别人的身子,让别人的灵元无处可归。
好大半晌,染荒才道:“你元神可还能撑住?”
澜渊:“……,只是受了些小伤,不打紧,将养些日子便可恢复。”
染荒凝神望了望他周遭的仙泽,叹道:“你即便不告知我实情,也蛮不住我。”
自然是蛮不住他。
即便从前澜渊还是天帝之事,染荒若有心想知道些什么,澜渊也是难以掩埋。
又何况如今,一位早退天帝位,元神生死重创,又不得不修炼禁术。
一位魔君尚座,一把灭灵灌满业火依旧可以毁天灭地,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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