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封惶一手伸到前方,轻轻锁住祂的喉,指腹隐隐压迫着祂的大动脉,动作暧昧又充满危险。接着凑上前,轻轻舔舐身下人的脖颈,一路就到了祂的耳根。
冷秋城的呼吸骤然停滞,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攀着石壁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可以么。”
男人又低低在祂耳边问了一句,声音沙哑富有质感。
冷秋城眼珠乱瞟,无意识想要寻找什么能解救祂的东西,然后正好对上了那一对血眸。
血眸深处翻涌着无尽的欲望,也包藏晦涩的黑暗,偏偏它的颜色旖旎,如同深渊入口处诱人的红果。
祂不自觉被这对眸子蛊惑,一时失去语言。接着祂察觉到自己的弱点被人握住,还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捋过,直接轻哼出了声。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告诉祂身后的人说,他可以开餐了。
唐封惶血眸微眯:“秋儿真乖。”
他挺身。
冷秋城倏然扬起脖颈,眼角渗出泪花。
男人原本锁住祂喉的手不知何时换了地方,现在已经抵在祂的唇边,只等祂放松警惕时,便轻轻松松探了进去,把冷秋城那一声惊叫堵在喉咙口。
……
-
事实证明,之前的唐封惶克制了很多。
冷秋城没想到祂的惶哥哥彻底放开后,就能直接把自己玩弄到完全失去语言能力,只能用眼泪去控诉对方的暴行。
奈何眼泪无用,它们只能让对方换一种疯狂的方式。一种让祂自己疯狂的方式,而对方可以好整以暇的在一旁安静注视。
一阵又一阵的窒息感,伴随着因恐惧而产生的颤栗感,进而化为无尽快感,反复把祂拖下深渊再好心释放,在祂奔溃的边缘来回试探。
堕仙宫里可以看见外边的情景。
结界外是风与沙,孤零零高悬的太阳,偶尔略过的大雁,结界里是鸟语花香,花瓣裹挟水汽满天飞。
冷秋城躺在青草地上,脸颊边就是一丛淡紫色的小花,小巧可爱,还带着露珠。温泉上飘过来的水汽凝结成云,在他们身周飘过。
远处草丛里突然冒出一只兔子,红眼睛盯着它们。
——别看我。
冷秋城瞳孔微缩,想要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刚要动作,就被唐封惶握住手腕,强硬的按到头顶。
唐封惶眼中带着责怪:“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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