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我问你个问题！”欧黎突然一脸严肃，害得宋斐也紧张了起来。
“我长得像一条狗吗？”
“哈？”宋斐有点莫名其妙的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严肃点儿，问你话呢！”
“平时是不像。”宋斐突然弯下腰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咬我的时候是有点像。”
宋斐话里的暗示意味太重，让欧黎一下子就把梦里的自己长得像狗的事情给丢开了。他平时当然不会咬人，只有在被折腾狠了的时候才会这样。
看宋斐说这样的话，欧黎没忍住真的搂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下来，然后咬了一口。这段时间两个人都是天为被地为庐的，幕天席地的事情也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以前欧黎其实是有些抗拒的，就算是和宋斐在一起之后，最低限度是至少要躲到帐篷里。但是自从宋斐开始变异之后，欧黎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就好像是要把所有以前不敢做不想做的事情都来一遍似的。
反倒是宋斐，可能是觉得自己变丑了，总是更喜欢在光线暗一点的地方，不过欧黎却仿佛要和他作对似的，有时候甚至大白天都会拉着他来一发。
“躲什么！哪里我没看过吗？”欧黎拉着想要躲开的宋斐，主动去扒他的衣服。
“上衣不脱了好不好？”宋斐的声音里甚至带着点哀求，“欧黎，我这个样子太难看了，你，别看好吗？”
欧黎堵住了他的嘴，手却顺着背部慢慢往下滑去。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明显摸到背上的伤口。其实他也知道，最好是别看，因为每次看到他就会难过，就会想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最后一刻。
早知道会到这一步，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拒绝宋斐，他从一开始就应该和他好好相处。白白耽误了那么多的时间，白白给双方带来那么多不开心的记忆。
欧黎没有回话，几乎是有点急切地扯掉了双方的裤子，然后慢慢坐了下去，身体上的疼痛带给他一种我们至少现在还活着的感觉。
是啊，至少现在还活着，不是吗？明天的事情，不如明天再说吧。
即使欧黎每天都坚持用异能给宋斐治疗，治疗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都让欧黎力竭才愿意停下来，宋斐的身体还是不可逆地越来越严重，比如身体上的斑纹更加的密集了。
以前是皮肤上有斑纹，现在几乎全部的皮肤都快被那些黑色斑纹覆盖住了，原本的皮肤都几乎要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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