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着小家伙这样又紧张又害怕地跟他做一次。
所以也不跟小家伙解释什么是单向玻璃，就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不会有人看到的”。
闻松就一直不信，哭着求他不要在这里。
陆厌亲亲他的小耳朵，“不用怕，看不见的。”
“看得见……”闻松哽咽着，“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一会儿就离开。”
“呜呜现在……就现在……”闻松的羞耻感爆棚，根本不敢抬头看窗外，生怕被谁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
“一会儿。”陆厌十分敷衍。
但是闻松信了，他就忍耐着，等着陆厌说的一会儿。
结果闻松都哭到打嗝了都没等到。
外面的天暗了，闻松都哭得没力气了。
他软趴趴地倒在窗子上，任陆厌宰割。
陆厌亲着蹭着他的颈窝，忍不住多吃了几次。
反正计划是三天到目的地，小家伙的休息时间足够了。
他吃饱喝足后帮小家伙洗了洗，才抱着小家伙一脸餍足地睡觉。
小家伙睡着了还在喃喃，“不要……在这……”
“嗯，下次不在这儿了……”陆厌答着他的梦话。
“陆厌……”闻松嘟着小嘴，“坏人……”
陆厌凑过去纠正他，“陆厌，好人。”
“坏人……”
“好人。”
“坏人……”
陆厌：“……”
陆厌捏捏小家伙的脸，“那你喜欢陆厌吗。”
闻松微微皱起了小眉头，很久都没有说话。
陆厌等着等着要睡着了，他才突然说了俩字：“狗狗。”
陆厌：“……”
闻松甚至还撅起小嘴唤狗狗，“嘬嘬嘬嘬嘬……”
陆厌：“……”有机会我还是想当个人。
不过他看了看粉雕玉琢的小家伙，他不想当人，想当妖，想一直陪着小家伙。
但是这似乎不太可能，妖和人的来历就不一样，而且妖的寿命可能长达上千年，他……
算了，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给小家伙赚点钱，让他余生也能衣食无忧，有吃不完的坚果。
陆厌凑到还在“嘬嘬嘬”的小家伙面前，轻声问道，“你能活多久啊……”
闻松停止唤狗狗，轻轻皱起小眉头，撅起了小嘴，“活，活到……死掉……”
陆厌：“……”
陆厌换了个问法：“妖一般能活多少年……”
闻松的小眉头越皱越紧了，好像这是个很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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