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遇跨跪在床上,低下身子又给了严谨一个蜻蜓点水。
他下了床,翻了翻袋子里的工具,右手执刀,食指咔哒按一下,二十厘米长的刀片被自动推了出来。
刀面闪出一道寒光,从顾时遇的脸上,大面积的照出他的略变态的微笑。
顾时遇垂下眸,从袋子里掏出一卷超大绷带,刺啦扯出一段,拿着长刀,大材小用的只是割断了这段绷带,然后他放下刀,用这段绷带对着严谨的嘴巴贴了上去。
他的手指隔着有质感的绷带,描绘着严谨的唇,神情有些痴恋的注视着他。
顾时遇接着找绳子,不同颜色的长绳将严谨的双腿捆了几圈。
确认了严谨凭借自己的力量挣脱不开,顾时遇从他的口袋里搜出手机,直接按了关机,倒扣在床头柜上。
他把打开的窗帘完全拉住关上灯,屋里还有从门口被客厅折射的光亮。
顾时遇关上门,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屋子里透着黑漆的危险。他凭着记忆爬上床,拥着严谨躺下。
……
在这之后,严谨不知道意识昏沉了多久,他热得难受,感觉浑身被火烧了一样,拱了拱身子却动弹不得,仿佛被鬼压了床,双手交握不断收紧。
严谨睁了睁眼睛,眼皮子异常的沉重,他咬着唇,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脑子很晕眩,仿佛一直在倒立着,他想呼喊叫人,却发现自己只张嘴什么声也发不出。
顾时遇睡得不沉,被严谨的小动作不断扰醒,他睁开眼睛,盲摸了摸他的脸,手指没找对地方,发现严谨额头上虚汗不停,立马松开人,伸手把床头够得着的台灯打开。
暖色调的光充盈着大床,顾时遇板正严谨的身体,擦了擦他头上的汗。
视线扫着,突然看见严谨的脖子上有一片又一片的红点,顿时吓得心慌起来。
“阿随,阿随你怎么了?”他心急地撕开严谨嘴上的束缚。
“热、唔热……”严谨无意识地回应他。
“哪里热?”
顾时遇扒开他的衣服,想着让严谨舒服点,没想到这一一举动,让他看到严谨不仅脖子,胸膛乃至胳膊,几乎漫布全身,都是那种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这下子,顾时遇吓得爬起来,手慌乱地为严谨解开手脚的绳子,抱起人就往公寓外跑。
第一人民医院。
人刚送去,被医生判定是过敏,现在正在挂水。
顾时遇站在病床边,满心的慌乱,他不知道严谨居然对安眠药过敏。
更是在心里悔恨,他当时怎么狠心下了一颗半,这种剂量,如果严谨身体抗拒再强烈些,他会造成多大不可挽回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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