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开车的贺然，因为于漫漫的一个问题，让他想起了刚才在烧烤时和乐瞳的对话。
唇边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她问：“枫结婚了吗，他们的感情怎么样？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他回：“结婚了，感情很好，任何一个人应该都无法插足他们的感情。”
她问：“在你的心里，难道我不是最好的吗，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没有机会？”
他回：“在我心里你是很好，可在他的心里，只有大嫂一个人。”
……
她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关于其他人，从来没有问过他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一次都没有。
只要两人单独在一起，她的话题永远都是围绕其他人。
每一次给他打电话，每一次找他，都是问他关于那个人的消息。
“呵——”
他不傻，心里也很清楚，很明白。
只是不甘心。
见他久久没有再说话，于漫漫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他唇边那一抹自嘲的笑容，她心头一紧。
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过去抱住他，安慰他。
但她并没有那么做。
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你还喜欢她吗？”
“……”
还喜欢吗？
这个问题，最近似乎频繁被人问起。
但他每一次都没有回答，用笑容来掩饰过去了。
而这一次，他没有笑，但也依旧没有回应。
车内陷入了寂静。
“你到了。”
一直到于漫漫家楼下，贺然也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她也一直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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