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凑近了她低下头,动作轻柔地亲吻她的锁骨,“是你要出来放松的,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嗯?”
君怀总有办法转移她的思绪,只不过几个炽热的吻落在肌肤上,便让她很快失去了理智,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将一切都抛诸在了脑后。
灵泉很温暖,像他的胸膛一样温暖。周身的水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身上,如同海浪一层接着一层地席卷过来,拾酒很快便忘了心中那些疑惑。
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他总能找到最能让她欢愉的那个点,随之不断发起进攻,让她沉迷在如此极致的欢愉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而后周遭的一切都变成了虚无,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他们二人,永无止境地翻云覆雨、云雨初歇、梅开二度、三番五次、周而复始、叠岭层峦。
直至最后夜幕降临,军君怀终于抱着怀里沉沉睡去的拾酒,踏上云雾回了行宫。
*
翌日,蓬莱倒是来了位稀客。
拾酒扬着下颌看也不看面前的姬月,静静的听她给自己和好一事找借口,“拾酒,我原本是真的不打算原谅他的,也是真的觉得,已经失去圣灵之心的我配不上他,想从此从他生活里消失。”
“本以为他在我家门外站过几日便会走,没想到他竟连续站了好几月,雷打不动,甚至从未休息过。”
闻言,拾酒当即嗤笑一声,甚是不屑,“然后你就感动啦?然后你就觉得,哇,这个人好爱我啊。或者你是不是就发现,哇,原来我也是爱着他的。然后你就继续一头扎进去了?”
“不是的,我...”
“你不用再说了,就当我以前为你操的那些心喂了狗吃,就当我多管闲事自作多情好了,就当你从来没有我这个朋友,反正,你的确也不需要朋友。”
说罢,她起身便往回走。
身后的姬月似是对她这份羞辱并不甘心,旋即提高了音量喊道:“你凭什么说我?难道你以为君怀就是真的爱你了吗?你知不知道他......”
“姬月上仙!”君怀冷不丁的突然出现,脸色阴沉,嘴角却仍牵着抹礼貌的笑,他缓缓走过来,“既然酒儿让你不用再说了,你又何必说这么多呢?你们女子之间的事我本不好插手,可若是...”
他不自觉地摩擦着右手三指,语气里冰冷得像是北郡山上的雪,“谁惹了酒儿不开心,别说是女子了,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君怀的言外之意姬月再清楚不过,她也是一时昏了头情绪激动,才不小心提及,可现下被他话里的阴冷刺激地打了个寒颤,她这才冷静下来,感到些许后怕。
于是又换了副语气,同拾酒劝说道:“拾酒,无论你还愿不愿意同我做朋友,我都得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知道这五万年来你为我操的心,为我打包的不平,甚至为了不让我难过冒险去魔界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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