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年岁大了。”她笑着给了他一拳,并未用力,“你还比我大了十万岁呢,还敢说我年岁大。”
君怀发出几声低笑,“是是是,我年岁最大。”
顿了顿,又道:“那你还记得,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完吗?”
“什么事?”
他撑起身子缓缓压下来,在她身唇上轻轻啄了啄,低声道:“同我成亲。”
拾酒面色一红,慌忙移开了视线,“我,我给睡过了。那不如,我们重新选个日子吧。”
“就今日如何?”
“当然不行。新人成亲是要选吉日的,这样才能受到天地的祝福,两个人才不会分开。”
他又发出几声低笑,“你是神仙,还这般迷信。”
“我不是迷信。”她嗔了身上那人一眼,支支吾吾道:“这是同你成亲,又不是可以随意的事情。”
言外之意便是,正因为是同你成亲,我才如此迷信且郑重。
君怀眼里的温柔都快化成了水,就差从眼眶里溢出来,“好,我都依着你。”
他在拾酒的额心轻轻烙下一个吻,又道:“反正早晚都是夫妻,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做一些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了?”
此番暗示太明显,她一下子便听出来他的意思,刚退下去的红晕又爬了她的耳根。
“你,你还受着伤呢。”
“这点小伤,不碍事。”
说罢,脸往下压了压,见拾酒并不反抗,便动作轻柔地吻了上去。
直到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她这才看清君怀口中所说的伤。那已经不是“不小心伤到了”,而是被整个贯穿啊。
还结着痂的伤口伏在他的胸膛和背上,拾酒抚摸着那凹凸不平的地方,心里尤为胆战心惊。
“酒儿。”君怀哑声道:“不碍事的。”
真的如他所说不碍事吗?那可是步崖剑啊,挥一挥便能飞沙走石,掀起狂风的步崖剑啊,无数妖魔都死在那把剑下,怎么可能会不碍事?
她突然有些怀疑他的说辞,君怀是战神,怎么会把自己伤成这样呢?护耳金霞这绝不是自己练功会伤到的。
“酒儿。”身上那人的声音又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我。”
拾酒听话的凝视着他,只听他道:“你睡了很久很久,我很想念你。你不在的每一日、听不到你声音的每一日、看不见你笑容的每一日、我都很想念你,无比想念你。”
“所以,哪怕只是同情我如此思念你,就凭着这一点同情,也不要去追问我身上的伤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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