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怪不得他小气,同一个女子斤斤计较。自他第一眼见到夫诸起,他便从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敌意。
拾酒看不出是自然,可他这个“战神”若是对别人的敌意毫不敏感的话,那才叫奇怪。
原本他想着她是女子,又是拾酒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便并未太在意。可方才当着拾酒的面戳破他,着实踩到了他的忍耐极限。
尽管他欺骗拾酒是他不对,可无论是坦白还是道歉,都应该由他自己主动说出来,而不是被人当众拆穿,不得已才说出来。
况且,他本来就已经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了,这个机会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方才。
夫诸对他身上那股子慑人的压迫感丝毫不惧,她倔强地扬起下颌,道:“你同拾酒不合适,不管你是战神还是随便哪个谁,都配不上拾酒!”
闻言,他尤为觉得好笑,当即轻扯嘴角嗤笑出声来,“敢问一句,你是以何种资格,来决定本尊同她合不合适的?”
“我...”
见她语塞的模样,君怀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本尊与她的婚约,是天君亲定的天旨,夫诸姑娘若是不满意,还请上九重天找天君亲自说一说。若是天君被你的真情打动,取消了这门婚事,那本尊...也断无怨言。”
“你!”夫诸指着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无耻之徒!三界九州谁人不知他是天君的亲兄长?说不定这门婚事,就是这无耻之徒暗戳戳找天君去说的!
真是卑鄙!
越想越气,夫诸干脆抬脚狠狠踩在了那白靴子上面,满意地看着那张讨厌的脸神色一变,而后转头冲里殿跑去。
边跑边哭,边哭边喊:“呜呜呜,拾酒~,他欺负我...”
☆、对手
听见夫诸的哭声,方才躲进殿里的拾酒连忙跑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瞧着那双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已淌下两滴泪来,她忙捧起夫诸的小脸,用袖角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以及眸底还在打转的泪水。
幸好只流了两滴,不然她这离时宫就要被淹了。
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她忽又转头瞪了君怀一眼,质问道:“是不是你惹她哭了?”
“我...”
他刚开口,却被一旁的夫诸打断道:“不怪战神,都是我不好。我不过是担心你所嫁之人并非良人,便多说了两句,也许...是我多管闲事了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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