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男人眉心一跳,伸出手来轻拍她的发顶,在她耳边沉声安抚:“酒儿,别怕。放松一些...”
他很有耐心,在那张面容逐渐舒展之前,他一下又一下地轻吻她的脸颊,似乖顺的小兽表达爱意一般,珍重且忠诚。
果核终于不再坚硬,却在利刃挥下的那一刻,不可避免地四分五裂。
她从来不知,看上去十分美好的事情,竟会带来如此这般的疼痛,让她一个大伤小伤都受过无数次的武神,也能疼得绷紧了身体。
不过,疼得明明是她,怎的眼前那人却发出一声闷哼?
“酒儿,你放松些,我...我也会疼。”君怀轻蹙着眉间,额边浮现一条细细的青筋。
她全然忘记了羞赧,晶亮的眸里充满不解,“承受的明明是我,为何你也会疼?”
“......”不知如何同她解释,他干脆二话不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嘴上被人分散了注意力,下面自然而然便允许了通行。说来也奇怪,疼着疼着好像就没有那么疼了,反而带来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愉悦。
这种愉悦从头到脚,由内而外,浸染了她每一寸土地,每一根汗毛。
夜很长,长到让她体验了数次极致的享受。有那么一刻她恍惚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可下一次到来的极致又救活了她。
于是她便在如此反反复复的死和活里、在眼前那人温暖又厚实的怀抱中、在黎明的太阳即将升起之前,彻底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已是夕阳西下,拾酒睡了整整一日的时间。
意识回到脑中的一刹那,全身的酸痛汇涌上来,她面色痛苦地坐起身子,使劲揉了揉脑袋,试图想起昨晚的记忆。
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君怀,还梦见了...
等等,我是做了个春/梦吗?
她陡然清醒,深感丢脸地把脸埋进棉被里,冷静了半晌后,心道:罢了,反正君怀是我的未婚夫,做春/梦梦见他总比梦见别人要好。
想罢,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温度已经降了下去,想必媚术也已消失。
拾酒掀开棉被下床穿衣,她身上仍然穿着昨日的里衣,只是不知为何,脖颈处有很明显的一小团青紫。
难道是昨日在林子里,被什么虫子给咬了吗?
她摇了摇头,不甚在意,整理好着装之后便打开了殿门。在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君怀的脸直直映入她眼帘中,着实让她呆愣了须臾。
望着端立在自己面前盈盈浅笑的人,她眨了眨眼,迅速关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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