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细语间,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似乎又有了念想。
此刻再回想起方才的那些欢愉放肆的场景,苏音的耳根依旧发烫,吓得推拒求饶,“今晚就莫再折腾我了,且容我缓一缓。”
他自是疼惜她的,方才不过是情不自禁,才又吻了她,倒也没想继续,看她这般害怕,他趁机哄道:
“那你唤声夫君,我便饶了你。”
才成亲的头一晚,她哪里好意思?一直羞得不肯唤。
于是福康安退而求其次,又让她唤他的字,“那……唤我瑶林,我想听。”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眼中盛满了柔情,以致于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最终,苏音拉着他的手腕,试探着道了句,
“瑶林,你就饶了我吧!”
她的声音本就清泠如泉,唤他的字时格外苏糯,惹得福康安心念又动,深呼一口气,终是如了她的愿,没再乱来,
“既然我家音音这么乖,今晚且饶了你,明儿个再补回来。”
前半句令她心稍安,后半句又令她倍感惆怅,暗叹自个儿这是掉进了狼窝啊!
又耳语了许久,两人才相拥入眠。
一夜好梦,次日一大早便有丫鬟过来伺候洗漱,只因今日要去给公婆敬茶。
那拉氏劝傅恒不必亲自出面,“我去就成,你的情况大家都晓得,儿媳妇儿她心里头明白,料想她不会有微辞。”
“这儿媳妇是不在意,但她毕竟是明山的女儿,我饮下那杯茶,便是对亲家公的尊重。”傅恒是个重规矩的人,他能办到之事,坚决不愿免,定要起身更衣,
“昨儿个我也出去了,不是好好的吗?也就一盏茶的工夫,不妨事。”
“昨日面对一众宾客,你要亲临,我已遂你的愿。今日并无外人,何须硬撑?再者说,今儿个外头有小风,你走这一路,万一着了凉,加重病情,苏音知晓后岂不自责?”
那拉氏据理力争,傅恒说不过她,最终两人各退一步,他还饮这杯茶,但不去前厅,只在寝房的外间。
待主子们商定好之后,蔷嬷嬷亲自过去通禀,希望少夫人不要介意,苏音自是理解,断不会为这点儿事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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