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手指,彦齐哄着眼哑声嘶吼,卑微的想要她回心转意,“我不在乎,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哪怕只是感动,我也能接受!”
此时的彦齐已然陷入极端,苏音只觉心很累,却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讲道理,希望他能尽快走出死胡同,
“身在你这儿,心却在旁人那儿,你真的不在乎吗?不会生出嫉恨吗?这样自欺欺人有什么意义呢?彦齐,感情的美好在于心心相印,一厢情愿只会苦了自己,又束缚了旁人。
其实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你之所以无法接受是因为你不甘心,你觉得你付出了那么多,我却没有给你回应,你认为这很不公平,可这不是真正的爱,真正爱一个人时,倘若知道对方心中没有你,你便会默默的离开,不会再去强求。”
她想让他放弃?让他成全他们?那么他呢?那颗早已为她沦陷的心,又该如何救赎?
最终,彦齐什么也没说,只是定定的看了她许久,苦笑一声,黯然转身离去。
苏音不确定他是否将她的话听进了心里,她知道自己很残忍,但唯有快刀才能斩乱麻,但愿那些狠话能将他唤醒,但愿他能放弃这段无妄的感情,开始他崭新的人生。
接下来的日子里,徐大夫每日都会过来为她医治,四五日之后,苏音觉着时机成熟,在又一次针灸之后,她开始尝试着发一些简单的声音。
太清晰的话似乎会有些突兀,是以她假装先发一些沙哑模糊的声音,“呃……我……娘……”
乍闻女儿的呼唤,舒穆禄氏如置梦中,喜极而泣,“音音!我的乖女儿,你会说话了?你真的能说话了?”
苏音点了点头,激动的又唤了一声娘,虽然她早已会说话,却一直不敢在母亲面前开口,而今终于有机会说话,她自是得多唤几声。
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女儿的声音,舒穆禄氏感天谢地,老泪纵横,紧抱着女儿惊喜慨叹,
“太好了!感谢上苍保佑,我的女儿终于会说话了!这真是天大的喜讯啊!我得赶紧给你阿玛写封信,好让他也高兴高兴。”
欣喜的舒穆禄氏转身向徐大夫道谢,激动得要给他磕头,徐大夫赶忙将她扶住,
“夫人万莫客气,此乃老夫的职责。”
舒穆禄氏要给他赏银,他却不肯收,只道福三爷已给过诊金。
舒穆禄氏不由纳罕,这位三公子帮她们介绍大夫也就罢了,怎的连诊金都给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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