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见义勇为,本该赞扬,可对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那拉氏亦觉头疼,
“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他们一口咬定说你抱了莹安,就该对她负责,否则她便没脸活着。”
福康安浑不在意,不屑放话,“爱活不活,甭拿生死威胁我,我可不吃这一套。”
那拉氏也讨厌被人胁迫,却又不得不顾忌莹安的身份,“可她若真的闹自尽,这事儿就难办咯!”
“总之我不会娶她,额娘您可别替我做主。”
儿子的态度,那拉氏已然猜到,“那会子他们提及此事,我并未应承,只道你的婚事乃家中大事,我做不了主,得等你阿玛回来再说。”
闻听此言,福康安甚感稀罕,哼笑道:“哎---咱们家少有大事啊!难为阿玛还有机会做一次主。”
坐于桌畔的那拉氏白他一眼,反噎道:“怎的?替你阿玛鸣不平?等你往后成了亲,怕也是媳妇儿做主的多些。”
“等我先有媳妇儿再说吧!”说起此事,福康安不由想到一个人,不晓得雪兔现下如何,是否恢复,而她又在做什么。
他下水着凉患病,她应该能猜到,却不知她是否会来看望。
事实上此刻的苏音正怀抱着雪兔,兀自生忧。
回家之后她便请兽医来瞧过,雪兔的耳朵进水严重,得涂抹药膏,虽无大碍,但雪兔受了惊吓,精神不振,整个人恹恹的,昨儿个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只喝了些水。
兽医劝她勿忧,再观察两日,好好安抚,应该能恢复如常。是以她一直在抱着它,希望能给雪兔些安全感,但福康安那边,她却是瞧不见的。
秋日下水,他还穿着湿衣裳回去,极易患风寒,她很想去瞧瞧他的状况,却又担心不合时宜,遂让青枝过去。
青枝灵机一动,好言劝道:“福三爷为救雪兔才会下水,为彰显诚意,姑娘您应该亲自过去看望他才是。”
于理是当如此,于情却是难办。
自雪兔身上抽回手,苏音为难抬指,“可我一个姑娘家,去他家不太妥当,再者说,前几日我才给湘晴送过香丸,现下没理由再去找她啊!”
“那就再找别的借口嘛!”在屋里打量了一圈,青枝很快就有了主意,“哎---姑娘您做的这个布偶瞧着很新颖,要不把这个送给湘晴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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