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精巧之物,她居然不收吗?湘晴奇道:“姐姐这是何意?为何要归还?”
说来苏音还觉怪异呢!郁闷伸指,“他突然将东西送来,师出无名,我岂敢随意收受?”
不仅苏音诧异,青枝也觉福三爷此举有失妥帖,虽然她很希望主子能将此物留下,奈何福三爷没把话说明白,这贸然收下算怎么回事呢?
哎?湘晴越发糊涂,“三哥不是还写了信吗?信上没说什么?”
摇了摇头,苏音无奈轻叹。
信上只有两行字,说的是两人相识的经过,并未说别的,毕竟信笺是私人之物,苏音也就没与湘晴提太多。
湘晴不由扶额哀叹,心道三哥可真是个人才,只管送东西,却不肯说出心里话,这让人家怎么收嘛!
但若任由苏音将此物归还,那岂不是更没戏?考虑到后果,湘晴并未应承,故作为难地道:
“既是三哥送与姐姐的,便该由姐姐亲自还给他才是,我若擅自替他收下,被三哥知晓,肯定会挨训的。”
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着让两人见一面,见着面,这矛盾才好解决不是?
苏音决心在今日将此事解决,奈何福康安这会子不在家中,她只能按照湘晴的意思,在此多留会子,顺道儿等福康安归来。
等啊等,直等到星子漫上乌蒙蒙的天幕,她二人已然用罢晚膳,仍未等到福康安的身影。
焦急的湘晴又差人去打探,下人说他今晚一直没回府,估摸着是有应酬。
若是在外饮酒,指不定酒宴何时能结束。窗外漆黑如墨,还起了小风,翻飞的枝叶晃荡着魅影,令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胆怯的苏音不敢再继续耽搁,唯有告辞先回家。
大好的机会,三哥却没能把握住,连湘晴都替他可惜,却也不能再强留。
临走前,苏音打算将胸针留下,湘晴一脸惊吓,一再推辞,
“姐姐万莫为难我,我真的不能替他做主,怎么说这也是三哥的心意,待他回来后我会让他去找你,等你们见面时,你再亲自跟他说吧!”
苏音最怕的就是这般来来回回揪扯不清,赶忙摆手连连,“还是别了吧!哪日他在家,你差人知会我一声,我再过来便是。”
“那岂不是耽误时辰?我让他去你家后门找你,绝不惊动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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