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之女又如何?莹安才不怕她,但她惊讶的是,福康安居然会替苏音说话,
“她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管她的闲事?”
实则这也是敏雯想问的,福康安似乎对苏音特别关心,一回是巧合,两回可就有些不正常了哎!
福康安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苏音一眼,苏音便心跳加速,紧张的她默默移开视线,暗自祈祷着福康安千万别提及她会说话一事。
看出她的心虚,福康安唇角微勾,已然猜出她得小心思,待他再看向莹安时,瞬时变了脸色,神情异常凝重,
“广廷将军的嫡母是苏音的姑祖母,而广廷与我阿玛是表亲,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仅莹安愣神,在场的各位皆一脸懵然,苏音捋了半晌也没明白这算什么亲谊关系,大抵就是所谓的远亲?
莹安想给福康安留个好印象,是以没再蛮横,故作委屈的努嘴道:“西云不小心才会弄丢她的胸针,我们已经道歉,也愿意赔偿,她却不肯罢休,那我能如何嘛!”
她想得可真简单,福康安冷笑出声,“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银子来解决,苏音在乎的是那枚胸针。”
咦?苏音颇为好奇,他明明才过来的,怎会知晓她的心思?难道是青枝跟他说的?
实则青枝边走边与福康安讲述方才发生之事,来不及说那么仔细,福康安不过是依照着他对苏音的印象猜测出她的诉求罢了!
苏音正思量间,但见福康安行至西云身边,微眯眼,冷声命令,“既是你丢的,就下去捡回来。”
身形高大的他一近前,便有阴影笼罩在西云眼前。
他的神情异常冷峻,即便他不是她的主子,西云依旧感觉到强劲的压迫感,心如鼓锤的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看了池塘一眼,西云顿感为难,
“可池塘那么大,胸针那么小,这怎么找呀?”
“既有胆子扔,就该想到后果!”福康安那凌厉的目光如白刃剐过,剜得西云生疼。
此时的西云再无嚣张之态,转头望向主子求助。
下人关乎脸面,莹安自是得护着,遂耐着性子与福康安商议道:“这正月底的天,池水寒凉,西云怎生受得?要不我赔三倍的银子给她,这够诚意了吧?”
懒听她啰嗦,福康安面露不耐,直接否决,“都说了不是银子的事儿,下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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