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这是生气了?鄂岳见状心情大好,故意找茬儿,“你与她非亲非故,为何要管她的闲事?”
怔了一瞬,福康安义正言辞地道:“人是闺阁千金,岂容你调戏?”
不答反问,顾左右而言他,分明就是心虚。乐得看好戏的鄂岳笑叹道:“吃醋就直说,何须找借口?”
“她又不是我的谁,我可没工夫吃醋。”想起他方才的话,福康安又问,“她的兄长是谁?和我们一起吃过酒吗?”
“就是海广,英勇公广廷的嫡母是海广的姑祖母,先前英勇公过寿辰时咱们同席坐过,却不知你是否还有印象。”
这名字略有些耳熟,福康安仔细回想,恍然大悟,“原是他啊!他不是陕甘总督明山的儿子嘛?也就是说,那个小哑女是明山的女儿?”
“……”鄂岳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中了他的套,一不小心就给交代了,还好他机灵,有所保留,
“我还知道她的名字,这你不知道吧?只要你跟我说句软话,我立马告诉你。”
偏偏福康安这人不爱服软,更不喜旁人与他讲条件,无谓的道了句“没兴致”,而后便转了个弯说要去往旁处巡查。
鄂岳没能如愿,停在原地百思不解,难不成真的是他想太多?亏得他还特地去打探,竟是瞎操心。
福康安明面儿上不肯说软话,回头便交代保庆去打探,总督明山家那位不会说话的姑娘叫什么名儿。
保庆奇道:“哎?少爷您怎么知道她是哪家的千金?”
福康安不悦掀眉,“只管办好你的差事,少问多做。”
尽管少爷不肯说,保庆也能领悟到,再不废话,依命去办差。
有了方向好办事,保庆很快就得到消息,
“爷,奴才问到了,那位总督大人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是庶出,名叫……”
保庆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福康安给睇了一眼,合上书目的福康安顺手将书撂在了桌案上,
“我问的是那个不会说话的,你还打听她家祖宗十八代啊!”
“爷您有所不知,”保庆嘿嘿一笑,“我们做奴才的,可不能打一鞭子走一步,您问一句,我们就得多打听十句,这样您若问起其他的,奴才能及时回话,不耽误您的工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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