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的……”
“说实话，从前你给他弄的时候，你开心吗？”
尹稚用力摇头：“不开心……我很讨厌、很讨厌那种感觉，很难受，很想吐，还要含着咽下去，如果吐出来的话，还会被他打……看见我难受，他会开心……”
乔商羽咬牙：“那个混蛋……”他擦掉他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以后，不喜欢的事不要做，你难受我会心疼的。”
他顿了下，又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肯碰你吗？”
尹稚困惑不解地摇头。
“每天晚上，你都会做噩梦，我想碰你，你却怕成那个样子。我知道过去的事给你造成了很严重的阴影，在你彻底接受我之前，我不想再伤害你。我想替你治好那些创伤，如果我只顾着自己的意愿，利用你的脆弱达到和你相爱的目的，我岂不是太可耻了？”
“可是……这样我会很愧疚。”
他抓住他的手掌，亲吻着他掌心的纹路：“你和我都是一样的。突然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没有你，我也会撑不下去，你陪着我，我陪着你，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不会冷清寂寞。”
他的眼里有些黯然：“其实，你不用背井离乡，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很好。”
“如果和你相爱的条件是放弃过去拥有的一切，我心甘情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都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既然如此，还去惋惜不舍做什么？”
他凝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郑重得如同宣誓：“我希望，我们是平等的。和性别无关，也和所谓的贞操无关。”
尹稚喃喃：“我配不上你的……”
乔商羽抬起他的下颌，神情异常狠戾：“不准说这样的话。”
他用了狠劲，惩罚一般咬住尹稚的双唇，尹稚闷哼了一声，却舍不得推开他。
“我不想要一个自卑得抬不起头，拿我当恩人的爱人。你要改的第一件事，就是别把配不配挂在嘴上，你觉得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吗？”
尹稚忍不住笑起来：“不是，你的视力比我都好。还有别的要改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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