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一声响突兀地钻进耳蜗，噩梦般的回忆随之漫入脑海，那种无处可逃的惊怖重重锤击着心脏，让他几欲惊叫出声。
傅灼开指尖一挑，将他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剥离。他惊慌失措地捂住重要部位，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张着唇瓣想说些什么，傅灼开不耐烦地堵住他的嘴，他一阵天翻地覆，已被他牢牢压在身下。硬邦邦的j物顶着他的腰身，一想到将会被那东西撕裂的痛楚，他终是忍不住带了哭腔：“我害怕，你别乱来……”
傅灼开动作未停，不断在他股间摩擦：“你觉得除了我，这世上还会有人要你吗？”
他咬唇，想要呕吐的冲动在喉头作祟：“不、不会了。”
“其他的人喜欢你，我会让他们彻底死心，从前我跟你说过，这一辈子你只能喜欢我，只能有我一个人，要是你忘了，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他阴鸷的目光冷冽如刀，尹稚不敢看他的眼，捂住嘴忍着哽咽：“我没忘，一直记着呢……”
傅灼开低头吻他的耳垂：“刚才气势汹汹，现在又怂成这样？你丢不丢人？”
“我真的害怕。”
傅灼开看着他明亮亮的眸子，心头闪过一丝疑惑：“我四年没碰你了，你还怕？”
尹稚只是抽泣，一个念头猛然浮上心头，傅灼开脑中轰然一响，只觉心脏被谁死死地捏住，生生把他掰过来：“在监狱里的时候，谁动你了？！”
尹稚双肩耸动，傅灼开连问了好几遍，一遍遍地摇晃他：“你说啊！”身下的人突然半支起身子，紧攥着被单控制不住地干呕，这几天他几乎没有吃过一口食物，吐了半天只吐出几口酸水，瘦削的脸庞红白交加，轮廓伶仃憔悴，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开。
傅灼开心更疼了。起身打了热水，用温热的毛巾慢慢擦掉他脸上的汗水和泪珠，尹稚疲倦地闭着眼睛，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他动作。
“尹稚，你告诉我，到底……到底是谁？”
他攥住尹稚细弱的手指，微微用力。
尹稚缓缓睁开无神的双眼，唇瓣一张一合：“很多人。十根指头也数不过来。很多次，很多次……在厕所里，食堂，操场，还有我的床上。”他望着傅灼开惨白的脸，唇边浮上一缕虚弱的笑：“告诉你，然后呢？你要杀了他们吗？”
他声音颤抖：“你后悔吗，后悔让我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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