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痛地点点头：“是。”
舒文舟沉吟不语。良久，他终于开口：“事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不过，你知道这件事会有多大的风险，要是被人揭发，后果不堪设想。”
傅灼开缓缓点头：“为了舒，我什么都愿意做。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伯父伯母没有半点关系，出了事我一人承担。”
舒文舟叹口气：“你伯母伤心得不行，你上去看看她吧。”
尹稚回到家，仍然觉得如在梦中。那场事故过于惊心动魄，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地刻在脑子里，即使闭上眼睛不去想，仍然挥之不去。
舒夏衡之所以会疯狂，归根到底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失魂落魄地过了几天，傅灼开来找过他一次，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全无当初的意气风发。
他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你会开车吧？”
尹稚本以为他是上门找他算账，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傅灼开没等他回答，喃喃地念叨：“我记得我教过你的……”
尹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隐隐约约觉得不是好事。舒夏衡的事似乎被遮掩了下去，好多天没被提起。
他想破了脑袋，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没过两天，几个jc上门，用手铐把他的疑惑解开了。
傅灼开奔波了很长时间，搭了不少人力精力，差点把全部身家扔进去。薛峥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先是打电话嘲笑了他一顿，最后居然出乎意料地帮了他的忙。傅灼开虽然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了薛峥的推波助澜，他很轻松地把舒夏衡换了出来。
而尹稚那里，他和屈婉去看了他一次。
再次见到尹稚的时候，傅灼开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被拷在暖气片上，脸上都是淤青和伤痕。
他知道，那是舒文舟为了让他认罪，叫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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